第9章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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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正是现在我们在做的事,”伯爵回答说。

        他简略地把已经对吉塞尔达讲过的话又重复一遍,伯克利上校听了哈哈大笑。

        “谈论切尔特南的戏剧演出!”他说,“我亲爱的塔尔博特,等不到我完事,我就要你替我写剧本。”

        “在这个戏中没有你可演的主角,”伯爵反击说,“一切都围绕吉塞尔达为中心。她必须使朱利叶斯信服,她就是别人告诉他的那位女继承人,从而使他停止追求克拉特巴克小姐,使他全神贯注于他认为会落入自己腰包的约克郡那几百万。”

        “舍本逐末,”上校说,“好吧,我亲爱的塔尔博特,那一定有它的道理,必将保证第一幕成功。不过更重要的是,另外那两幕将演些什么。”

        “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本剧必须在朱利叶斯本人得逞之前上演,”伯爵纠正说。

        “在这点上,我同意你的意见,”亨利·萨默科特说,“在我离开伦敦时,每个人都在盼着随时会宣布他们订婚的消息。”

        “非常有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塔尔博特,朱利叶斯在这方面很精明,他会想到如果他提出这样的联姻能把你吓倒,你就会替他清偿债务。他以前就这么干过,”伯克利上校说。

        “要我打算做这样的事,没门!”伯爵激烈地反驳说。

        “那么,吉塞尔达就得让他信服啦,”伯克利上校回答说。

        他又一次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使她感到羞涩。

        他提到吉塞尔达时是称呼她的教名,这没能躲过吉塞尔达的注意。随后她卑谦地想,无论怎样她毕竟只是一个仆人,她几乎难于期待这些绅士以别的方式称呼她。

        “说下去,爵爷,”伯爵敦促说,“这正是我们需要你提忠告的地方!”‘

        “很好”,伯克利上校以一种更为严肃认真的口气说,“如果预定吉塞尔达为女继承人,那她最好当寡妇。这将免去众多的亲戚,照常理,这些亲戚无疑会千方百计阻止朱利叶斯与她接近,如果预定她住在这屋,这也会省掉在别的情况下所要求的女陪伴。”

        “最好也让她当个远亲,”亨利·萨默科特说,“要不你们都知道,她作为德国别墅里的女客人,由此可能落到她头上的推理会是什么。”

        这三个男人会意地互相望了望,可伯爵心里很清楚,吉塞尔达对他们的谈话根本听不懂。

        “如果要我当寡妇,”她说,“他可能会问很多关于我……丈夫的事情。”

        “你可以避而不谈,装作一想到他的死就情绪波动受不了,根本不想去谈他,”上校说,“看在上帝份上,务请不要忘记你将需要一个结婚戒指。”

        他的话音里有一种强烈的感情,伯爵和亨利·萨默科特两人都知道,这种强烈的感情是伯克利上校的亲身感受,由于自己是非婚生子所受到的苦难而发生的。

        四年前,即1812年,上议院审理的这个案子曾引起了极大的轰动。每一个可能找到的证据都被他母亲带来作证,证明嗣子是婚生嫡出的。

        但是上议院却裁决,上校的弟弟莫尔顿实际上才是第六代伯克利伯爵。

        如此判决使上校的行为举止比以前更为放荡不羁,浮夸招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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