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塞尔达话音里的语调是再清楚不过了。
她在伯爵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了,这时她的目光越过花园,望着别处,竭力想止住泪水涌上眼睛。
“我警告过你,朱利叶斯是个年轻恶棍!”伯爵说。
“要是她长得不是那么……奇丑,情况或许会好些,”吉塞尔达说。
伯爵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她接着说:
“那么做是残酷的,也是错误的,我们不能光看外表来判断一个人,而忽视在他的内心也具有象其他人一样的感情,他受的痛苦或许还更厉害。”
“不管男人女人,不可能人人平等,”伯爵平静地说,“当然除非在上帝的眼里。”
“我不禁感到,这个世界真是世态炎凉,很难得到安慰,”吉塞尔达回答说。
伯爵拿起身旁桌子上竖放着的一个小银铃,摇了摇。
“我要让你喝点什么,”他说,“喝点比你一直都在喝的矿泉水更加可口的饮料。这事已经使你心烦意乱,吉塞尔达,为此我理解你、尊重你。同时,我不希望让朱利叶斯的行为给你自身的烦麻火上加油。”
“我实在是……情不自禁……是不是?”吉塞尔达说。
一个仆人进来,伯爵吩咐了他一句,等他们又是单独在一起时,他说:
“忘掉克拉特巴克小姐,忘掉朱利叶斯,不要去想那件事!犯不着在他身上费脑筋,不值得2”
“今天早上,我请您对他不要怀恨在心,”吉塞尔达小声说,“我当时认为那可能伤了……您的感情……可现在,我……恨他!以我明知是……错的方式去恨他!”
“忘掉他!”伯爵简短地说。“脱下帽子,吉塞尔达,享受一下阳光。”
吉塞尔达听从了他的话,把她的女帽放在一张邻近的椅子上,抬起双臂整理自己的头发。
“你的头发看起来真可爱,”伯爵说,“跟我头一次见你不戴那顶有损你容貌的女帽的那天完全不一样了。”
吉塞尔达惊奇地看着伯爵,伯爵又继续说:
“你的头发那时象你的身体一样在挨饿,现在却闪耀着新的光泽,还有了以前所没有的弹性,显得蓬松好看。”
“我倒是注意到了……不过我很惊奇……您怎么会注意到的。”
“你的一切事情我都注意到了,吉塞尔达。”
听到他的这几句话,吉塞尔达感到有一小股令人颤栗的暖流传遍全身。这时,那位仆人捧着一个冰桶来了,桶里冰镇着一瓶香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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