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看起来要想泡她,照片和信是必备条件喽。”
“正是。”程添一下子变得愁眉苦脸。
“那还有啥说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就一张破照片和一封信吗,邮去不就完了。”
“你想过没有,即使我连人家的手都没摸一下,人家要是把这两样东西往纪检委一端,我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呀。或者还可以这么说,只要这两样东西一落入人家手里,人家想咋讹我就咋讹我。”
由愁眉苦脸转为深谋远虑。
“那好办,既然这小骚货明摆着是在玩阴的,那咱不答理她不就完了吗?”
三炮儿学着洋人的模样一耸肩一摊手。心说老头儿,想偷吃还怕耗夹子呀,怕了就别偷呗。
看来是“小骚货”这三个字惹老爷子不高兴了,程添立马又由深谋远虑转为恼羞成怒。
“文明点儿,别把人都想得那么坏!
“你小子是不是想说我是馋嘴的耗子,想偷吃又怕被夹子打着?算你说对了。可你听好喽,这回就算前面真有耗夹子我也要往里钻,就算前面有个大陷阱我也要往里跳。为啥?再过一个月我想钻、想跳都钻不成跳不成啦——你婶天天看着我呢。你以为你叔我真就色令智昏啦?否。告诉你,我甚至知道连照片上的这个人都极有可能是假的,背后操作的没准是个大老爷们儿!但我很想把这个游戏玩下去,直到把对手玩得落花流水一败涂地。能顺便把这小丫头玩到手最好,玩不着也没关系,只要能把谜底揭开,我老程就算胜了。你没看出来我这几天都好像年轻了好几岁?有意思呀有意思,真他妈有意思!天天琢磨这些事儿太好玩了。怪不得人大那几个老家伙个个都跟吃了老君炉里的仙丹似的满面红光。”
听了程老爷子如此一番话,三炮儿心说,完啦,彻底走火入魔了。
“这是个浪漫又危险的游戏。你知道我想让你在这个游戏中扮演什么角色吗?”
说这话时所有自信又都回到了老爷子的脸上,老人家依然又是那个发指示的程常务副局长。
“读过俄底修斯听女妖歌唱的故事吗?唉,这是古希腊神话,以你那点文化肯定没听过。这故事的大概意思是说有一个岛上的女妖能唱世界上最美妙的歌,不过听了她们歌声的航海者无一不受歌声迷惑而登陆,一登陆便死路一条。俄底修斯这小子聪明,他想既听歌又不死。他用蜂蜡堵住水手们的耳朵,然后让水手把他绑在桅杆上,就这样,他成功了。明白了吧,我想让你当那个把我绑在桅杆上的水手,不明白?笨。真不知道你那个函授大专是咋念下来的。”
水手愚钝如此,船长只得另想妙喻。一挠脑袋,有了。。。。想看书来
第三章p计划(11)
“给你举个通俗点的例子吧。我前面是个大陷阱,底下全是能扎死人的铁锥子,在这些大铁锥子当间摆着一块香喷喷的五花肉,你叔我既想吃那块肉又不想让铁锥子给扎死。咋办呢,那只有一个法儿,就是往脚脖子上绑一根粗绳子,让别人拽着慢慢地往下放……明白了吧?你就是那拽绳子的人。你要是一松手我就玩完啦。咋的,还不明白?最后再给你举个最最通俗的吧,你要是还不明白那我就只得另请高明了。你不是想说我是偷吃的耗子吗?对了,我就是那只耗子。我死心塌地必须吃到夹子后面的那块腥鱼,咋办呢,必须有另一个耗子帮我拿棍儿支上那耗夹子……这回终于明白了吧?你就是那个拿棍儿支耗夹子的小耗子!呔,你要是还不明白小心我再抽你脖溜子!”
由此三番由深入浅之讲解,三炮儿同志要是还不明白,那他真就得被砸巴砸巴送废品收购站给卖喽。
“说吧,这绳儿咋拴、棍儿咋支?”三炮儿哭丧着脸,问完又嘟囔了一句,“反正都不是啥正经活儿。”
“简单。”程添从抽屉里拿出几页信纸,啪地拍在桌子上。
“我说你写!”
信和信封都是三炮儿执笔的,信的内容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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