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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六点,千华广场前见。
短短几个字,陌生的属名,但她知道是谁。
五天,想必他的检验报告出来了,一切从此开始不,早在更早之前就开始了。
恩雅盯着那行字发愣,心中突涌的感觉实在有点不可思议,但隔了这么多天,再度得到来自任峰的讯息,她竟觉得自己想念极了他。
“何恩雅,你真的不跟我进来吗?很舒服哦!”浴室里传来任峰低沉性感的叫唤。
“不了,你先洗完、泡完我再洗。”恩雅紧抓着衬衫襟口,微抖着声音回喊。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未阵阵的冲洗声,一声一声刺激得恩雅烦躁不己,没有烟,她跟着拖鞋在房里来回踱步。
你家或我家?
结束晚餐后,她以为他会干脆地这么问。
结果他却感性温柔的靠在她耳边问道,“这是你的第一次,你希望在哪里?”
希望?
也许几百年前她还有过这种少女梦幻式的希望吧!
恩雅在心里冷嗤了声。贞操在哪里被毁,对她而言早就是无关紧要的事了。
“这是你第一次抱处女,你希望在哪里?”她学他,在他耳边呵着气。
用力吻过她后,他带着她七拐十八弯地来到一拣简朴的木式建筑,下了车,她才知道这是山里的某一家温泉旅社,每一个房间浴室里流的都是天然温泉。
浴室里的冲洗声陡停,恩雅深吸口气,压下全身不由自主的抖瑟,慌乱不已的心绪中隐隐有股热切的期待。
她期待被狠狠地抱注被彻底的充实,她期待借此冲刷掉那曾经有过的不堪记忆,获得重生。
但想和做毕竞不同,亲临实践战场令她无助、茫乱。
她怎么会天真的以为可以就这样将自己给人?
(bp;她和他才第二次见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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