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再继续往下说,但言下之意白痴才不懂,看来沈从宽的确已经发现什么了,只是目前还不打算计较。
“不谈这个,爸爸说你太忙了,我得积极主动些找你培养感情才好,否则你就要被别的女孩子抢走了呢!”她半真、半玩笑地道。
这是试探?“怎么会呢?”任峰顺着话锋应道。
“啊!我也是这么跟爸爸说的呢!这礼拜六有场音乐会,陪我一同出席好吗?”
她柔柔怯怯地问着。
“当然。”
另一边,沈夏织愉快地挂了电话,任峰望着手中的话筒,心情陡地沉重。
“别再整理了。”任峰蹙眉,捉住恩雅尝试抚平他衬衫上细微皱痕的纤柔小手。
“啊!是啊!和未婚妻约会又不是和客户谈生意,西装笔挺的做啥?反正一下就弄乱了嘛!是不是?”恩雅句着斜笑揶揄他。
“何恩雅,你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任峰抿着唇,若有所思地端详她。
虽说他们是各取所需,不要丝毫感情羁绊的两人。
但是什么样的女人会在和男人声嘶力竭地翻云覆雨后,下一秒钟又为送她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约会而乐笑着为他打扮?
“得了,又想用你犀利的目光剖祈我的心理?我就是这样的女人啊!”恩雅巧笑着翻转一圈,随意披上的轻柔浴袍因旋转而敞开,实在遮掩不了底下不着寸缕的娇躯多少春光。
任峰一把将她压倒在床上,感觉才被纾解的欲望又倏地重振旗鼓。
“任峰……”恩雅娇笑着,试图推开他抚弄她全身雪白玉肤的大手。“约会前就把衣服弄乱不太好哦!”
“没关系,我还有很多衣服。”任峰张口不由分说地攫住她胸前一边殷红瑰丽的花蕾,另一边则由他的大手搓揉照顾。
“带着别的女人的味道和未婚妻约会也不太好吧!你也许还有时间和我再翻云覆雨一回,担可没时间再洗澡哦!”恩雅扬着唇角,似笑非笑地嘲讽。
任峰盯着她两团雪白凝乳考虑了下,由她身上爬了起来。“等我,一听完那该死的音乐会,我马上回来。”他边说边重新整顿自已凌乱的衣衫。
恩雅笑吟吟地送他出门,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她回到屋内,眸光茫然,像被风卷起、乍然失了依附的花絮般飘进卧房,将自己紧紧地蜷缩在角落里。
她笑,因为她想哭。
她作开心状,因为她完全无法不介意。
她说着俏皮话,因为她心中正呐喊着想留住他,那声音愈来愈急、愈来愈大。
她催促他到另一个女人身边,因为她发现了心中如狂涛般涌起几乎将她淹没的嫉妒。
是,嫉妒,她也许不明白什么是爱,但她知道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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