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求她，我们都会死，会死得很惨。”端木妈妈拉住她，“你给我跪下，一起求她。”
陶青玉慌然后退，差点就跌下了楼梯，身后的夜风在楼梯转角处跃了上来，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浑身冰冷的杀意逼得端木妈妈惊然瘫倒。
正这时，叫到了陶青玉手上的号码，他扶着颤抖的陶青玉绕过她们冷漠地走进了妇产科诊室内。
年约四十的妇产科主妇抬头扫了他们一眼，不自然缩了缩身子，“能不能让你先生先出去等等。”
夜风没有动脚，她只得推推透明的眼镜，“有什么不舒服的？”
“怀孕了。”
“哦，怀孕多久了？”
“没验过，大约一个多月。”
“确定怀了吗？”
陶青玉摇了摇头，“那就先验血！”叫夜风浑身陡然又是冷意，她连忙解释，“这是基本程序。”
夜风接过单子，像一阵风一样跑了出去。
“你的先生人不错，就是太冷了。”妇产科主妇和气地笑了笑。
一个小时以后，化验单塞在陶青玉手上，陶青玉平静地看了一会，拿起单子再次走进去。
“嗯，是怀孕了，不过你身体看起来有点虚弱，恐怕对胎儿不好，要多吃点，最重要的是心情要开朗点，特别是你！”她看着夜风说：“别摆着这么阴沉，你这么会影响她……”
“医生，我是来做流产的！”陶青玉突然开口道。
“呃！”主任医生足足瞪了她半天，她那白得像纸一样的脸上，浑然无光的眼光，看不出任何悲喜，刚才的话仿佛是从风中飘来，竟是那么的不真实。她再看向夜风，“做流产，还得过些日子，是你的主意？”
夜风突然拉起了她，扯着她住外面走去，医生有些愕然地瞪着这对奇怪的夫妻，叹了口气。
“为什么？”他低沉地问。
“我没心情生下来！”陶青玉轻飘飘地说。
“他是无辜的，你想死，不能逼着他和你一起死。”夜风的话像残忍的刀子一样搅拌着她的心，她顿时虚弱地喘了口气，泛着泪低喃道：“我没脸见他。”
“那不是你的错。再说，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夜风冷冷道：“你陶青玉，原来是这么的不负责任，你死，不仅仅亲手杀掉了肚子里的孩子，你将杀死一群人。你知不知道，她们为什么求你？”
“为什么？”陶青玉满眼泪水，虚弱的仰着头看着他，夜风的心顿时抽痛了。
“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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