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办?”蹭了蹭带着言止体温的围脖,温暖的味道让她舒服的叹气。
“我没事,你怀着孩子,冻坏了怎么办。”带着手套的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搂着她向里面走去。
这家酒吧果然就是之前来的,安果看言止轻车熟路的样子也猜到了一些。
“抱歉,这里不能进入。”警员有些诧异这么晚在这种地方还会有人来,愣了一下之后开口阻拦。
“师兄?”肖尽看到言止微微一怔,说起来他们也有好久都没见了,肖尽从警戒线里出来,对着他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师兄和嫂子。”
“发生什么事了?”
“刚才我们接到报警,说有人死在了房间,打电话的是老板娘。”肖尽伸手指了指,俩人顺着方向看了过去,陈小米围着一件黑色的大衣坐在沙发上,她的神情一片平淡,不过握着被子的手正在微微颤抖。
言止眸光一沉,拉开警戒线带着安果走了进去。
“师兄这么晚怎么会在这里。”
“刚好有些事,你带我去现场。”
“那嫂子……”
“安果去看着那个女孩,哪里都不要去。”他的神色看起来严肃,安果不想给言止带来麻烦,点了点头向陈小米走了过去。
“你还好吧?”坐在了陈小米的身边,她的身上沾染着一股子冷气,陈小米发丝有些凌乱,她双目空洞,唇瓣是一片青色。
谁遇到这种事情都不会好受的,何况是死在自己的地方上,安果沉默着没有说话。
陈小米是在去年买下这里的,因为方位不太好,所以很少有客人来,她靠着微薄的收入也能支撑起一个人的生活,酒吧不大,楼上除了陈小米住的地方外还有六间客房,客房打扫的干净,一间对着一间,而那男人就是死在六号房,最里面的房间。
死者男,年龄在三十到三十五岁,死前没有经历过过大的痛苦,言止戴着手套上前翻了翻他的眼皮,他躺在床上,双手交叠放在胸前,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样,而手背上是血红的数字“2”
言止的神色凝重起来“他身上还有什么东西。”
“这里有一个公文包,他叫赵长山,是一个普通的公务员,我们再包里发现了离婚书和一张合照,貌似是他儿子。”将照片递了过来,里面的男人笑容灿烂,手上抱着一个胖乎乎的儿子。
言止眉头一挑“这孩子不是他生的,看样子是私生子。”
“啊?”肖尽瞪大眼睛,将照片翻来覆去的看也不知道从哪里可以看出是私生子。
言止伸手摸上了那个数字,还没有干,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是油漆的味道。
“还有别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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