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佟夏点点头,“脚有点疼。”
天冷,林厉尧也没有脱掉她的靴子去看,他蹲下来,让她的胳膊环住他的脖子,背起了她,“下山后我找个医生帮你看看。如果找不到医生,我们就立刻回市里去。”
梁佟夏把头窝在他的颈窝处,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阿尧,你真好。”
林厉尧笑了笑,扭过头在她凉凉的唇上亲了一下,“那你以后要好好待在我身边,享受我对你的好。”
梁佟夏点点头,伸出湿热的舌尖舔了一下林厉尧的耳垂,然后咯咯地坏笑起来。
林厉尧本就对她没有抵抗力。她出其不意的调皮挑逗,让他浑身颤栗一下,一股燥热立刻从小腹处开始窜动。
“宝贝夏,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就来一场野战。”林厉尧说话的气息都有了一丝不稳。
“你怎么这么不禁逗。”梁佟夏噘着小嘴抱怨他。
林厉尧无奈地笑了笑。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且是一个那方面很强的男人。只要一见到她,他就恨不得随时把她扑倒。
好不容易她对他主动一次,还是挑逗他敏感的地方。这种只能摸的到,却不能吃到的感觉真是折磨死林厉尧了。
他顺手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下,“磨人的小东西。”
梁佟夏蹬了几下小腿,以示对他捏她屁股的不满。
冰冷的雨,彼此温暖的两个人。
艰难地下了山,回到丁丁家。丁丁带他们去找村子里的老中医,丁丁在前面带路,林厉尧一直背着梁佟夏,头发和身上也都湿的差不多了。
老中医给梁佟夏擦了一些药酒,又送给他们一包中药说是驱寒的。回去之后,林厉尧喷嚏一直不断,感冒的不轻。
丁丁给他们熬了中药,两人喝下之后,就进屋捂着被子相拥而睡。碍于梁佟夏脚不舒服,而且他也有些头重脚轻,也就没有去做坏事。
后半夜,梁佟夏被热醒了。林厉尧是抱着梁佟夏睡的,所以他烫人的温度让梁佟夏在睡梦中感到一阵一阵热,难受地醒来才发觉是林厉尧发高烧了。
梁佟夏推了推他,“阿尧,醒醒,醒醒。”
林厉尧睁开眼,浑身烧的难受,平日里醇厚的声线都变得有些沙哑了,“怎么了?夏儿。”
“你发烧了。”梁佟夏摸了摸他的脸,烫人的温度让她手一缩。
“没事。别担心。”林厉尧又把她往怀里紧了紧。
梁佟夏拨开他的手臂,抹黑下床,点了油灯去外屋拿了洗脸盘倒了温水,又端进里屋,把毛巾湿透拧干给林厉尧擦了擦身体,最后又把毛巾附在他的额头上。半个晚上,梁佟夏就这样反反复复给他湿毛巾。
又是爬山又是淋雨,折腾了一天,梁佟夏也实在是累,在不知给林厉尧湿了多少次毛巾之后披着他的风衣半个身子趴在他的胸膛上睡过去了。
早上林厉尧先醒来的,睁开眼就看到趴在他身上的梁佟夏,无意摸到顺着额头掉下的毛巾,林厉尧明白过来之后扯着干裂的嘴唇大为感动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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