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他来照顾我,我要你。”说完刘篱凑起身子,亲上了他的唇。
难得这个小女人主动一次,还是在姜蒙受伤的时候。她是不是就看准他受伤不能把她怎么样,才这么肆无忌惮的撩拨他。
可是这小女人真是小瞧她男人了,两条腿都伤了,他照样能把她折腾地下不了床。
情到深处,姜蒙的手探下去,她条件反射地夹住腿。
“宝贝,乖,松开。”刘篱听从他的话,慢慢张开两条小细腿,任由姜蒙带她进入欢愉的天堂。
两轮下来,刘篱已经累的趴在床上,没有力气了。这个男人是豺狼啊,受伤了还能这么能折腾。
姜豺狼显然还没有尽兴,腿受伤了,又不能多玩几个体位。亲了亲他小女人光滑的背,想着下次,不玩几个花样出来就对不起他的“姜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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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蒙喝得晕乎乎的回来,进到卧室里看了看没有刘篱。
如果她不在卧室,那她就是在画室里。说起这个画室,还是姜蒙特意让人装修了一个空房间,落地窗的设计,窗帘布是白色丝绒的,很多摆设和设计都是以白色和透明色为主。满屋子都是她的画,满屋子都是颜料的香味,姜蒙进去的时候她正坐在落地窗前画他的画像。
他从后面抱住她,下巴窝在她的肩窝处,“篱儿,我好想你。”说着就不老实起来,温热的石头舔着她的耳垂,挑逗她。
刘篱受不了他一身的酒气,起身推开他,“去洗澡,我收拾下就过去。”
“是,老婆。”姜蒙做了个军礼的手势,让刘篱不禁笑了起来。
姜蒙在洗澡,刘篱替他收好扔在床沿上皮衣外套,只是拿起来时从里面掉出一样东西。
刘篱拿着安全套,很是生气。他竟然背着她,在外面搞女人。逢场作戏也就罢了,没想到都搞到床上去了。
手握着安全套,坐在床边等着姜蒙出来。
姜蒙出来看着她一脸不悦地坐在床边,走过去抱住她,“宝贝,怎么了,是不是等我等得不开心了?我这不是得洗得香香的,好伺候你吗?闻闻,我用了你最爱的薄荷味的沐浴露。”姜蒙没脸没皮地在她鼻子边凑。
刘篱忽然站起身来,将安全套扔到他身上,“大蒙,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
判了死刑还能申诉判无期呢,她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直接判了死刑,并且不能上诉。
姜蒙必须得给她解释解释,不然以她的性子,很有可能再也不让他碰她了。
“篱儿,你也知道,我应酬的地方大都是夜总会什么的,肯定少不了逢场作戏。这个可能是哪个女人随手扔进我衣服里的。我保证我只碰了碰她的手。”姜蒙像犯错的孩子一样极力征求坦白从宽。
“不然你还想摸哪里?”刘篱叉着腰,瞪着他。生气的小模样像个小怨妇,让姜蒙爱死了。
“我不想摸她,我想摸你。”姜蒙站起来,一步迈到她的身边,将她固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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