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我走进来,抬眼懒懒地盯著我瞧。
“夫君。”我开口打破了空气里诡异的沈寂。
他翘唇妖豔一笑,森冷道,“跪下。”
“呃……”我瞪圆了眼睛,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见我没施行他的命令,他再次森冷道,“跪下。”
我瘪瘪嘴,很没骨气地跪了下去。
屋子里静悄悄的,我们谁也没说话。
静默许久,沈如冶踱步到了我的跟前,问道,“今儿天很冷吗?”
“嗯嗯。”我连忙点头。
他在我的前面缓缓蹲下身来,“冷到你必须穿这麽厚的衣服?”
“嗯嗯。”
“呵,是吗?”说著他优雅垂眸,纤长玉指轻轻抚摸著别在腰上的青色鞭子。
见情况要往最坏方向发展了,为了不挨打,我脑筋一转,连忙痛哭流涕了起来,“呜呜,为妻知错了,请夫君原谅。啊,不,是请夫君责罚。呜呜,可是为妻很怕痛,请夫君务必把鞭子高高抬起轻轻放下吧。”
沈如冶愣了一下,呆了一下。渐渐地,他的面部表情恢复阴鸷,他阴森一笑,道,“说说你错在哪里了?”
“为妻不该趁夫君熟睡的时候拿了夫君的令牌。”
他捏起我的下颚,“是趁我熟睡的时候吗?你当我就这麽好骗?”
“为妻当然是趁夫君熟睡的时候才拿了夫君的令牌。夫君没熟睡的时候,我哪里敢啊。”我偷换了他话里头的概念。
听後,沈如冶也不发火,他抿著嘴静默了半响,方才又问道:“你怎麽就知道我的那块令牌能号令人,还知道用焰火发信号?”
听之,我呆了一呆,完全没想到他会不执著於前面的那个问题。
“……”我低下头去,不回话。
“说!”沈如冶冷哼了一声,也没再问,“你不说我便打到你说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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