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柑桂酒入口本应是香甜滑顺,今日喝起来却有点苦涩难以人喉,她无奈地苦笑,“连喝酒的味道都不对了。”
向来滴酒不沾的她,也不知道从何时起偏爱上这白柑桂酒,她执起晶莹剔透的酒杯在眼前摇晃,自言自语着:“我真想像那天一样来个酩酊大醉。”
回想着石纪刚的温柔呵护,心碎的泪水不自觉地从脸颊两旁滑落,海丝捺不住思念之苦,嚎啕大哭、撕心裂肺的呼唤:“纪刚。。。”
她拿出石纪刚留给她的亲笔信笺,一张快被她抚烂的信笺,她每天宝贝地看它几回,总是百感交集。“爱我!?口口声声说爱我,为什么要离开我?”每回看到信中内容,她都会忍不住悄然泪下。
看着手中三百万美金的支票,她的心又开始绞痛“为什么要拿钱羞辱我?”
***
在雷杰不及防备之下悄然回到香港的石统刚,对外作息依然如昔,并没有透露一丝雷杰对他不利的消息。
“平安回到香港,他立即马不停蹄地与董先生和财经官员进行会议,在各方的动之以情之下,他答应尽力挽救香港的股市。
果然,香港的股市在众多利多的消息和石纪刚故意哄抬之下,股市终于一鼓作气攀升回原来的最高点稳住忧心仲仲的香港市民。
“主人,董先生的部属在门外等候着。”管家恭敬的传语。
专注于股市波动走势的石纪刚,回眸看了一眼,“他们有什么事吗?”
“他们说有重要的事要见您。”刻板、无表情的管家必恭必敬的回泛着。
石纪刚紧蹙着眉头,冰冷的眼神直视着管家,“好吧!请他们进来。”
管家应允点头,随即退出石纪刚的私人办公室。
须臾,管家领着董先生的部属走进办公室。
“主人,程先生来了。”
石纪刚旋身面对这位程先生。
程先生礼貌地打招呼:“石先生,您好。”
倏地,石纪剧记起眼前这位程先生,正是那一天特地前往宁静海与他见面的男人,他淡笑着说:“原来是你,请坐。”手指着一旁的沙发。
程先生礼貌地顺着石纪刚的手势走到沙发前。
“请坐。”石纪刚率先坐下,优闲地将右脚叠在左脚上,自然流露出一股高傲不容侵犯的尊严。
程先生也跟着石纪刚坐下来。“谢谢。”
“程先生今日前来,不知有何指教?”石纪刚一贯礼貌的问着。
程先生面有难色的瞅着石纪刚。“石先生,我们无意间收到一个消息、是关于雷杰先生。”他直接表明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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