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钦,这么回事,我也就不和你装哒,你看你手底下的贾义最近和我的一个朋友有点矛盾,我想调和一下。”
“你说,哪个?”
“麦子,太平乡的那个麦子,晓得不?”
“以前跟刀疤成的那个?”
“就是他,就是他。”
“东哥,我也把话说直。第一,我从来没有听说他和你有什么关系;第二,这个事是为元伯报仇,你觉得你插手好啊?!”
“呵呵,小钦,刀疤成都走哒,这几个小麻皮,他们晓得什么。屁事都不懂,你和他们搞有什么意思。”
“昨天他们打了我底下的一个兄弟。”
“小黑唦,我听说了,麦子这边我要他拿一万块钱给小黑当营养费,算哒好不好?当给我一个面子。”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有些烦老鼠了。所以我并没有答话,只是淡淡地看着他。
对视了半天之后,老鼠不仅没有对我不回答的态度感到不爽,反而突然笑了起来,半躬着腰,将屁股底下的板凳拿起,移了两步,再将凳子放下,非常亲热地靠近我坐着,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说道:“小钦,我晓得你是个重情义的人。不过你找麦子最多就是打个小麻皮,这个时候,我不信你敢把他怎么样,还是一样的报不了仇。不过,你要是今天给我一个面子的话,我让你有另外一个报仇的机会。”
我当时并没有听懂老鼠说话的意思,只不过他的眼神和表情让我感到很不妥,也很不舒服。那是得意的眼神,是不由得我不上钩的眼神,却也是一种有着诱惑的眼神。
“什么意思?”迅速思考了一下之后,我依然淡淡地看着老鼠问道。
“罗佬!”
我再也掩藏不住内心的震惊,霍然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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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老鼠,江湖上一直都有着一种说法,尤其是我和三哥分道扬镳之后,这个说法在我的耳朵边上出现次数更加频繁。
在我印象中,亲耳听到说过这个话的上有龙袍、海燕、罗勇等只手遮天的县市级大哥,下有早已退出江湖,靠点小生意勉强糊口度日的九镇老油子。
当然,每个人口中说出来的版本都不一样,但是归结起来,表达的却也是相差无几的一个意思:老鼠绝对是一个非常非常不简单的人,如果不是蹲那几年的苦窑,现在九镇的天空也许根本就写不下“义色”这两个字。
对于这个说法,起初我并不相信,但是时间越久我也就越感到心有戚戚焉。
打流的大半部分人都坐过牢,出狱之后,那些人往往就此沉沦下去,就算能够重振旗鼓,也大多经过了一番苦不堪言的再次打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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