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的话,然后马上就让财务给我结了工资。毕竟这种外企里面出来的人还是和那些普通民企老板有很大差别的,至少,他们知道如何尊重员工。
当天晚上和5、6个关系好的程序员同事还在双榆树的一家小馆子大喝了一顿告别,我一如既往的烂醉而归:…)
第二天下午,我换上最好的衣服(实际上也和民工没什么差别,只不过干净一点),鬼头鬼脑的摸进了国贸东楼(二座,国贸有两栋,你们在很多反应北京繁华的照片上都能看见)。实际上当时pw(普华永道)的中国公司总部是在旁边的嘉里中心18层整整一层,(普华永道管理咨询)也有很大部分是在那边。但是估计r当时是想造成事实上的要成立pbp;我进去后,发现非常小,前台也光秃秃的,连都没有。而且也没有什么人在办公室里面。只有一个小把我领到了唯一的一个小会议室,然后告诉我今天r就不见我了,由pbp;其实以我的毕业学校和工作经历,在正常情况下根本没有可能进pr的合同(就是临时的),但是r强烈推荐你,所以我们还是同意了。但是给你的r只能是7。你要有点心理准备,这个可能是在大中国区这个职位最低的薪资水平,你的同事都比你高至少一倍以上……”我瓜笑一下“嘿嘿没关系!我努力!”(难道还能说“再加点嘛”?哈哈)(另外我还一直怀疑这个r代表的rp。和r之间有什么没有扯清楚的问题,因为哪个r会给职员说其他人的薪水?)
半个小时就弄完了,我问r“什么时候正式上班?”她竟然说不知道!我日老子又要晕了。妈的难道上了贼船?然后没办法只好给r打电话,r说明天就来上班,还说抱歉没有和r衔接好。老子仔细一想就明白了,r在这边也是新鬼,估计都还没能完全吃得开。
出了国贸,那天是北京暖洋洋的冬天下午,我一个人叼根烟走在宽阔的建国门外大街上。冬日的阳光洒在我脸上,心情非常爽。犹豫了半天,决定打个电话给程璐。我要告诉她,那个她眼里不成器的男孩子终于混出来了,我终于配的上她了!虽然已经无法挽回,但是,我要让她知道:在95年西安初夏的傍晚,她决定和我在一起时,她的选择并没有错!我拿出手机,给她办公室拨过去,就是她本人接的。但是我却突然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心里面心潮澎湃,猛然醒悟过来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而我……最后,我没有说一句话,默默的闸下了电话。一个人静静地走在下午暖洋洋的建外大街上……
第2部分
8,2005
第二天,我穿戴整体,到国贸上班了。9点钟去,只有昨天的那个前台小在,一个人也没有。我坐在会议室发了会儿瓜,陆续有同事来了,都来会议室坐起。有大陆的、香港的、台湾的、老美、老德等等10来个人,几乎都是男的,只有一两个女孩子。r一直没有出现,大家就开始聊天乱摆,从早上的地铁拥挤摆到昨天晚上的某某电视剧,总之都是些无聊的话题。大家几乎都是第一次见面,所以气氛很友好。他们说的话都夹杂大量英语,我因为英语口语实在太差,很多都没法听懂,所以只好一个人闷起。
(这里说一下,在以后的文字中,可能会不可避免的出现一些英文单词,常用的大家都明白意思的我就不标注了,不常用的我争取每个都标注中文意思。请能看懂或者是习惯看这种用法的朋友不要嫌太累赘,因为要照顾到所有人的阅读习惯,这个请大家理解)
过了一会儿,旁边的一个看起来大概30岁左右的面相猥琐的家伙小声对我说“哥们儿,抽烟不?”我愣了一下,点头。他使个眼色,我跟着他出去,到了楼梯间,把门一关,开始抽烟。
这家伙叫老杨,是我在认识的第一个同事,也是后来的好朋友。他是北京本地人,华北电力毕业的,毕业后在他们电力“本系统”的北京局混了好几年,然后出来在北京几个很有名的专作电力系统软件项目的公司做了好几年的高级售前,对电力的业务非常精通。之前在那个比较有名的朗(不是朗讯哈)作高级顾问的工作。朗和亚当时都在中电大厦,r是通过朗的朋友把他挖过来的。
这里要解释一下这种咨询公司的职位设置,除了(销售)以外,主要的人就是(顾问),分为(技术顾问)和pp(应用顾问)。r招的我们这拨人全是顾问。由pbp;应用顾问也叫行业顾问,就是传说中的“业务专家”,就是像老杨这种。他们一般都有时间比较长的相关行业工作经验,是相关行业领域业务方面的大牛,一般年龄都至少在35岁以上,很多40多岁甚至50多岁的(老杨比较牛逼,算是很年轻的了:…))。
技术顾问就8用解释了,这种公司里面几乎所有搞技术的娃都是“技术顾问”,一般分为pr…(售前)和p(售后)。当时基本上没有怎么明确的区分售前和售后,据我所知其他4大当时基本也是这样的。因为这种软件项目和硬件项目不一样,客制化的东西是非常多的,所以正常情况下一般一个顾问都要全程跟项目。而且五大咨询历来都是比较倚重的能力,在售前很多时候也是主要在靠。
老杨给我散烟,我一看是中南海,就嘿嘿笑着说“抽我的!”,然后拿出紫云。在北京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一般身上带两包烟,一包北京本地的中南海,一包云南烟或者是金白沙(中南海虽然好抽,但是在北方干燥气候下天天抽这种生烟丝的还是有点恼火)。在中国,可能只有西南这几个省份的人才特别讲究抽什么烟,成都很多月收入1多点的银摸出来的都是10多元的烟,这在北京上海广州深圳这些城市简直无法想象。我在北京见过的很多企业的高级经理人都抽4元一包的10中南海,这在成都也是同样简直无法想象:…)
我和老杨在狭小昏暗的楼梯间吞云吐雾,互相乱摆些玄龙门阵。他娃一看就是那种社会上混过的,和我熟悉以后就开始大谈女人,从哪个写字楼的漂亮多谈到那个著名的上人间。我问“你还没结婚吧?”他说“操!早结了,我儿子都上幼儿园了!”“哈哈那你还天天出去?”,他嘿嘿笑“哥们儿那是陪客户,嘿嘿,电力局那些狗崽子……嘿嘿,你知道的啊!”我也呵呵坏笑。
r直到中午才满头大汗的跑来,然后召集大家开会。说了一大通现在还没有完全理顺等等事情,然后说“现在我们这个……就暂时叫‘行业客户’吧,目前还不知道最后的形式是一个独立公司还是一个独立的b。这个不重要,这个只是形式……”(妈的结果最后就是这个“形式”要了他的命)“现在有很多pr(项目)等着马上要开动起来,所以我们接下来的培训只能尽量压缩……”
然后从下午开始,我和老杨这10多新同事就一起在旁边的嘉里中心18楼pw的中国总部开始培训了3天。p”是属于比较特殊的情况,所以培训时间再压缩一下,就晃了他妈三天了事。
我和老杨在这10多个人里面一看就是另类,甚至在当时那边普华的整个18层看起来都有点怪眉怪眼。我穿的像民工,第二天去培训的时候,因为前几天忘了洗脏衣服找不到衣服换,就只好穿了一件以前在北航朋友那里搜刮的很旧的教练服在大衣(就是冬天的厚外套,北方统统叫大衣,和南方说的大衣不是一回事)里面。一进电梯觉得太热就把大衣脱了,露出旧教练服,还有上面的“北航系足球队”几个大白字,旁边穿的周伍郑王的几个白领很惊异,然后用b的眼神看着我直到老子出电梯。在前台被前台发现,继续用b的目光送我进入办公区。老杨更扯靶子,他娃完全都是国营单位的打扮,西服里面套件颜色各异的毛衣然后里面衬衫领带,腰杆上再别一个手机。手机套还是那种蛇皮的,总之恶俗到家。
培训基本上没有什么可谈的,就是r的人给我们讲讲p(行政)部门的庞杂和官僚在外企里面是出了名的,可能都快赶得上b了。所以培训实在无趣,无聊至极。我和老杨没事就只好躲到楼梯间去抽烟(当时pw好像有专门的吸烟区,记不太清楚了,反正没怎么去过,还是楼梯间巴适),希望能早点混完这三天。另外这里可以给大家介绍一下pw的整个环境,现在网上有很多pw的前职员写的文章,抱怨如何如何加班,如何如何恐怖。事实也的确如此,虽然我们是普华咨询的,和pw的那些搞审计税务的兄弟姐妹平时基本上没有什么来往,不过也确实看到他们异常辛苦。诺大的办公区经常都很空,都到客户那里去查帐了。早上我们去上班都还经常能碰见他们才回家睡觉的(黑人吧?呵呵)。而且当时给我映像特别深的就是pw的“影星”:应届毕业生小女孩子,抱一大摞各种资料在复印机那里一站就是大半天,纯机械的打开盖板、放进资料、按键、取出复印件……所以叫做“影星”,呵呵。老子当时都给老杨说要是喊我作这种事情的话,老子绝对要疯!老杨说“你丫傻吧,不会去楼下找个卖报的来干这事儿?最多给20块钱一天,还给你弄的挺齐整的!”哈哈。
某天中午,我们发现r跑过来了,而且好像还在某合伙人(五大的合伙人就是相当于公司老总,有多个,理解不了的就理解成公司的“政治局”行了)的办公室里吵了一架,气呼呼的出来。后来吃午饭的时候他和我们一起在地下层的自助餐厅吃的。他情绪倒是没有受什么影响,仍然还是很乐观,然后和我们乱摆。聊起他在香港上高中的时候,曾经一度也是不良少年,在油麻地混了一段时间的外围社团组织,特别葱白那时候在《赌神》里面演龙五的向华强(香港新义安的老大之一),还给我们详细摆了哈新义安就是三合会最大分支,还有组织结构那些乱七八糟的。我们马上给他取了个外号“五哥”,他笑“哈哈,那时真的有朋友给我取过这个外号啦!”当时把我们笑死。
培训结束后,我们10多个人回到国贸,r马上就给我们派任务了,因为这些项目基本上都是以前的催得很紧的,所以要马上开工。而且r又招了一大拨应用顾问和程序员来,紧跟着就把手上有“垄断行业”单子的也全部划过来了。人数骤然增加,国贸的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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