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吃惊“去香港?你要仔细考虑清楚,维姐应该知道你已经反水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至少该见个最后一面吧”
看着我“我马上有下一个任务,短期之内不可能再见你。如果在香港发生了什么事,你可以去找……”
我打断她“不会有事的!”
一周后,我悄悄到了香港,用的是自己的通行证(红本通行证和老鹰国护照都已经交给r了)。在尖沙咀一间很偏的酒店住下,然后到街上的公用电话给打了个手机“我想见她!”很吃惊“你在香港?”“嗯!时间地点你给我在上留言吧”
过了两天,我准备打退堂鼓的时候,终于留了言,下午在港岛的天星码头见。
那天下午我在码头边的一个椅子上等了2小时才来,只有她一个人。
我很失望“她不愿意再见我?”
拿出一个薄薄的信封“只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我收下信封,不知道该说什么。
转身要走,我想了想,叫住她“,谢谢你!”
她轻轻笑了笑,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我慢慢坐下来,撕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照片:是5年前我们刚到广州,挑写字楼时在中信对面小广场的一张合影,那是我和她唯一的一次亲密动作,我右手轻轻揽着她的腰。当时我才25岁,她34岁……
照面背面有八个钢笔写的繁体字“難忘歲月,永記于心”
我在码头椅子上一直坐到了华灯初上,静静的看着不远处的2北角那一层。她的办公室在面向维港这边,她是不是也在透过落地玻璃望着楼下码头上那个跟随了她5年的小伙子?……我不知道,一种从未有过的苦涩滋味充满心间,就像当年的那首《一生何求》:
冷暖哪可休
回头多少个秋
寻遍了却偏失去
未盼却在手
一生何求
曾妥协也试过苦斗
迷惘里永远看不透
没料到我所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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