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你关心,可以的话还是借点钱比较现实。”念及这些年和母亲的悲苦,念及这莫名其妙的相亲的侮辱,她这样的冷淡已是将情绪控制得十分成功了。
“江雪,是谁教你这般势利的,钱钱钱,你有没有一点身份自尊?”
江雪握着手机,低头看着被风吹得四处飘扬的灰尘,莫非尘土是愿意这般飘零的?
见她不说话,那边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道:“论理,我也一万个不该管你的事,不是看在你爸的份上——”顿了顿又道:“我打电话是要告诉你,天宏那孩子是我一个老朋友的儿子,在十一中当政治老师,人家是地道的北京人,爸妈都是国企职工,就算长得差点,收入将来不如你,你可别心气儿太高以为人家配不上你。你要想想,你妈是干什么的,你是什么家庭环境——”
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忙音,江雪直接按断了电话。
颍川之言:一个女人是否得到其他女人的尊重,就看在她们眼中,你堪配什么样的男人。
今天去办入职手续,各种紧张,大家拿收藏给我些鼓励啊~~~
第二十一章我是,暗夜里卑微的歌唱8
更新时间:20131288:53:14本章字数:1825
人在窘迫的时候,内心就是各种疯狂滋生的温床,仿佛沉浮于暗夜的海上,即使是魔鬼伸出来一双手,也会毫不犹豫地抓住。蝤鴵裻午
江雪在天台坐了很久,最后壮着胆子给泽天打了电话。这个买过画的公子哥,爱玩,身边女孩子不断,那就好,就怕油盐不进。
泽天听了收起嬉笑,也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最后只是道:“这个忙我帮不了,我爸地盘一直在东北,不过我可以帮你找找别人,至于成不成,就看你自己了,妹妹,你可要想清楚,有些代价是必须的。”
他说的她全明白,有些代价指的是什么。也确实,年轻的女孩子,虽然已经过了20岁那最姣美的年龄,但是她未经社会风尘的沾染,事后也不会死缠烂打,对于某些事,真是再好不过的人选。
事实上,泽天不是帮不了忙,他心里有别的打算。
他瞥了一眼歪在沙发上猛灌酒的顾柏然,笑着走上去拍了他一把道:“柏然,你不会是吧?我都没见你带女人出来玩的,明天就要订婚了,不要疯狂一把?你要不是,哥哥送份订婚礼给你怎样?你要是,一句话,哥哥舍命陪你!”
顾柏然听了不紧不慢地将酒咽了下去,淡淡道:“你什么意思?”好像所有人都有这个疑惑,好像他不闹出点儿什么绯闻,全世界都不放过他一样。
他当然不是,但是。
他的第一个女人是他高三时去三里屯酒吧时遇到的一个外院的女孩,即使只有那么一夜,她技巧的娴熟、旺盛的精力和强势的作风甚至让他直到现在,这一刻,一想到女人的身体就觉得尴尬和害怕。他身处万花丛中,却不留情,是因为他怕。
第二个就是未婚妻姜映涵了,还好,他们之间,有时候他觉得就像两个演员,按照某种剧本和大家的期望在演,下一步会怎样人人心知肚明,比如明天的订婚,没有人会惊异,甚至他可以想象一切的百年好合的祝福都是群众演员背好的台词。
这不是他想要的,好像身体内始终有密密的火焰在幽幽地燃烧,却没有一个合适的方式纾解,就好像划过脑海的灵感无法用简练的文字或者图案表达。泽天不说还好,突然就好像挑动了他内心的涌动,不由自主地闭上眼道:“好,你给我安排吧。”
订婚前疯狂一次,对于男人,对于出身在这道红墙大院的男人来说,丝毫不过分,不仅不过分,简直是洁身自好到让人怀疑他是。
次日的订婚宴还要如期举行,事实上放在这一天并非黄道吉日或者什么有意义的纪念日,而是这一天将是未来一年内除了春节以外,顾部长、顾夫人还有姜政委同时在京的唯一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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