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这一刻起,他们已经是彼此的人生伴侣了。
“康桥。”
“嗯?”
“我还有一个小小的疑问。”
“什么疑问?”
“为什么是我呢?”
“……有一天,当我们一起牵着孩子的手上幼儿园时,我再告诉你。”
“……”
真狡猾!
三天后,他们在法院公证结婚了。
下午,康爷爷就打电话通知说会立刻赶回来;傍晚,康桥就带着新婚老婆搭上南下的列车,逃之夭夭。康健也只能为表弟欺上瞒下到他结婚那一刻为止,这已算是仁至义尽了。
宽敞的火车双人座位上,康桥偏偏要跟邝求安挤成一堆,邝求安几乎有半个身子全偎在他怀里,他则好整以暇地不时偷吃几下豆腐,满嘴口水馋得要死。
邝求安推开他又凑上来的嘴。“别这样啦,好多人在看耶!”
“有什么关系,我们是夫妻啊!”说着,康桥不甘心地捉住她的手,贴过脸去硬是又亲了她一下。
邝求安又好气又好笑地再次推开他。“好了啦,说正事啦!”
“什么正事?”
“你以为我们这样能逃多久?”
康桥失笑。“谁说我们要逃的?”
邝求安横睨着他。“不然为什么你一听到外公要回来了,拉着我就跑?”
“我想给你多一点时间做心理准备呀!”康桥又嘟过嘴去亲亲她的唇。“更何况,我们才刚结婚耶,起码要给我们几天时间亲热一下嘛!”闻言,邝求安脸红了。“呃,先说好,那种事我……我都不懂的喔!”
换句话说,她是个二十六岁的“老”处女,原装货,未开封过的,自然什么也不懂。
康桥邪魅地一笑。“没关系,我懂。”
邝求安瞄他一下。“我想也是。”看他就是那种女孩子会很哈的类型,不懂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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