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颂奇犹豫着,想走人,又不甘心。“我……”下一刻,人已经被拖进去了。
“进来啊!”康桥泰然自若地硬把人拖进门,旋即砰一声关上门,断绝对方的退路,再继续把人拖向沙发,粗鲁的按坐下去,这才放开对方,自己在韩颂奇对面的单人沙发上落坐,悠悠然的跷起二郎腿,提声大喊,“小安安,客人来啰!”
“喔!”
卧室里,传来邝求安的回应,不过应声跑出来的却是一个小小人儿。
“爹地!爹地!”
“宝贝,我最最可爱的小心肝!”
康桥喜滋滋的抱起香喷喷的宝贝女儿,左亲右也亲,刚出卧室的邝求安不禁抿唇而笑,转到厨房去了。
“呃,你……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韩颂奇不安地问。
“今天一大早,”康桥漫不经心似的说。“搭夜机赶回来的。”
“喔。”那么,邝求安都告诉她丈夫了吗?
“因为我想念我老婆和孩子。”再加一句。
“那……那是当然。”应该还没有吧,不然她丈夫不会这么友善……
“听说韩先生最近也很,呃,‘关、心’我老婆?”
韩颂奇僵了一下,“那是……是因为我和她是老朋友了,哈哈,好久不见了,想来看看她,和她聊一些往事而已。”他干笑着解释。
“是吗?”康桥似笑非笑地轻应。
就在这时,邝求安从厨房出来了,手上捧着托盘,上面是给韩颂奇的可乐,康桥的啤酒,还有宝贝的果汁和饼干。
然后按照康桥的指示,在把可乐递给韩颂奇时,她对他细声低语。
“讲话要小心一点,他外公是台湾纵贯线的角头,他爸爸是日本黑道第二大帮住吉会的会长喔!”
铿锵一声,可乐落地了。
韩颂奇面色惨绿,脸颊肌肉在抽描,嘴角也在发抖,心中哀号不已: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他?
邝求安同情地瞄他一下,默默蹲下去收拾。
康桥则露出一脸夸张的惊讶。“怎么了?你的脸色好难看呢!”
“没没没……没什么……”舌头在咬舌头,不对,是舌头在咬牙齿,也不对,是牙齿在咬牙齿,还是不对,是牙齿在咬舌头,这就对了。“我我我……我想告辞了!”韩颂奇结结巴巴的想站起来,可是两个膝盖头也在打架,就是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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