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母亲发现她和爹爹干穴,非疯了不可,又想起方才在父亲身下婉转娇啼,毫无廉耻,
不由痛恨暗骂自己道:“小淫妇!不长进的小贱人,一天没人操你就穴痒吗?连爹爹都要勾
引!只要是大鸡巴就可以操烂你的小骚逼吗?”越想越愧,呜呜哭了起来:“娘娘,我没事
,只是遗湿了被子,你不要进来。”
张氏忧心道:“一晚连遗两次,定是大症候了,明日我让人请周郎中来为我儿诊脉。”
又道:“既然被子湿了,过去和娘一起睡吧。”
林碧玉听了这话,更愧得无地自容,泪流满面,放开紧搂林朝英的手,要钻出他的怀抱
这次轮到林朝英以为她想去开门,紧搂她的细腰不肯放开,那龟头正紧紧抵著那娇嫩花
心,引得一阵酥麻热痒,她的小穴不争气的将他的大阳物含得更紧,咻咻地又丢了一次阴精
,淋在他的龟头上,烫得他的龟头在穴内一跳一跳地钻著她的花心。
林碧玉见他把所有过错都揽到身上,心疼得不得了,急道:“我不是小孩儿,我是大人了
,又不是你逼迫我的,是我自个儿愿意的。”阳物还塞在她穴中,她一头绞著腿儿紧收穴肉
裹著他的大东西,一头搬过林朝英的头来亲嘴,道:“是我自个儿不让你走的。”左一口,
右一口地亲他抿著的薄唇,小小的舌儿沿那薄唇勾描舔画,道:“是我自个儿缠著你的。”
一面拉过他的大手摩挲她那滑如羊脂的乳儿,那细柳枝般的腰儿,那幼嫩像蚌肉的穴儿,道
:“是我自个儿要你入我的。”掀起那圆润的臀儿,阴中紧缩咬著他越发涨大的阳具,乱颠
乱凑,娇喘道:“所以,所以爹爹也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所以爹爹也要顾念我。”
林朝英强忍欲心,道:“终有一天你会恨我的,我只希望那一日永远不要到来。”林碧
玉只当是说她日後悔恨和他做下这不伦事,再也想不到萧兴哥身上,故而一半为了安慰他,
一半为安慰自己,猛耸翘臀儿,用力往上迎凑,让那粗长的阴茎填满空虚的心,道:“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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