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跃东摸摸下巴,“对啊,我们院长一天到晚坐在自己的办公室欣赏他的宝贝,就算把玉佛珠放在抽屉里,人也是绝对不会离开办公室的,今天是怎么了?”
“最重要的是,那群人刚好就趁着这个空档。”沈路微笑,意味深长地说道,“那群人不仅趁着这个空档,还知道你们院长有件非常重要的宝贝,而这宝贝现在没带在身上!你觉得,你的妹妹能够计算地这么清楚么?”
郑跃东的瞳孔豁然睁大,心里隐约冒出了一个人的身影,随后立马打电话给院长。
那院长还沉浸在自己的宝贝失而复得的喜悦之中,连接电话的声音都是欣喜无比的。
“东子啊,怎么了?”
“华爷爷。”
“嗯,爷爷听着的哟,爷爷的听力老好的哟。哦呵呵~”
郑跃东顾不着自己满头黑线,继续问道,“爷爷,我想问啊,你平常不都坐在自己的办公室的嘛?”
华院长一边点头,一边用一只手擦拭自己的宝贝佛珠,“对啊。”
“那你今天怎么可以那么长时间不在自己的办公室啊,甚至还不把玉佛珠戴在身上。”
“呵呵,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我今天和你秦阿姨去看了昆曲。然后我早上把玉佛珠放在抽屉了嘛,出去的时候忘记拿去了,我想我走都走了,放那里也就放那里,反正也没啥小偷,哪里晓得那个女娃子这么精,我一没把宝贝带身上,就被她偷走了。好在我运气比较好哇巴拉巴拉……”
郑跃东心里已经明朗了,便点头道,“哦,我知道了。”
沈路看着郑跃东的神情,“怎么说。”
“是秦阿姨。”郑跃东叹口气。
沈路冷笑,“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沈路,你和锦年的纠葛,完全是你一厢情愿好不好。”郑跃东很无奈,“再说了,锦年和苏可已经结婚了,你这话岂不是在说苏可。”
沈路下巴都掉地上了,“结婚了?”
郑跃东点头。这也是昨天他打电话给覃受,覃受告诉他的。他是真想不到,锦年这次玩得这么狠,居然先斩后奏,偷偷和苏可结婚了,要是秦阿姨知道,不知道整个苏家会闹成什么样子呢。
不过锦年也太不够朋友,结婚都没有和他们说一声,不过没和他们说,想来这次锦年打算准备充分了再和他父母摊牌吧,他是要和他父母斗争到底了。
唉,人人都羡慕上流社会光鲜亮丽,但是背后的龌龊,不由自主又岂是外人能够知晓。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够充分地明白自己的无奈。
他是没有勇气像锦年那样的来个生米煮成熟饭的。再说了,他也从小认命,自己今后的妻子会由自己的父母寻找。不管是利益还是什么,他相信自己的父母,总不会害他。
沈路摸摸下巴,确认了下巴还长在自己的身上,好半响,他看着郑跃东,“那沈菲菲那傻逼怎么办?”
“沈菲菲?”郑跃东突然望天无语,“我觉得你好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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