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下找他在哪,心中骂着,这家伙还真贱皮,不骂他不出来……
第二十三回坟地里的倔强女孩儿
但当我看到拖把的时候,我就笑不出来了。
一个穿着黑衣的女孩站在我面前,手里拿着一束花,我现在可无心欣赏她的美丽,只是眼睛盯盯的看着她手中的花,这女孩子应该是上山悼念她的亲人的,胳膊上戴着十分醒目的白色标记,忧伤的看着远处躁动的人群,我断定,死的那人一定和女孩子的关系非比寻常,很有可能是她的母亲,第一次给母亲上坟的女孩内心一定十分挣扎的,想送母亲最后一程,却不敢相信这便的最后一程,或许这是从女孩儿蜕变成女人的过程……
我现在真想把拖把这家伙抓过来揍一顿,他呆在哪里不好,竟然爬在女孩的花上,依在女孩的怀里,如果这女孩知道她手里抱着的古怪东西,不吓死才怪,我差点冲上去了,瞪了拖把几眼,这家伙懒洋洋的从女孩的怀里爬出来,老子看他的样子实在是不爽,怒道:“你他妈的快点出来,赖在人家怀里干嘛,比你老大都爽……”
拖把不情愿从女孩怀里出来,还嗅了嗅花的香味……
女孩缓过神来,我看到一张清秀的脸上,挂着两行清泪,她哭了,她很吃惊自己竟然会掉泪,为那个女人吗?或许该叫她一声妈妈,但她真是做不到,在沉思中的女孩儿被易天的声音惊醒。
目光呆滞的看着我,我这才意识到刚才的失礼,走上前几步,刚好抓到拖把,跟女孩儿说对不起,女孩儿目光呆呆的,缓缓点了点,真可怜啊,我最见不得别人伤心难过,尤其的女生,(不漂亮的除外)翻遍身上,终于找到一张纸巾,这是刚从暗香居拿出来的,我敢保证还没用来檫鼻涕。
出于同情,我拍拍她的肩膀,把纸巾递过去,无言的走开,当然,拖把在我手中挣扎着,用只有我才能听见的声音呼喊着:“老大饶命啊,老大饶命啊……”
我瞪了拖把一眼,嘀咕道:“再不老实,打飞你……”
在女孩看来,易天就是手里抓着空气,嘴对着手说话,情景甚是有趣,看看手上的纸巾,在眼睛上檫了檫,眼神又从新开始聚焦,理理头发,对着易天快要走远的背影叫了一声:“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善男信女(86)
我敏锐的听到身后有声音,而且是女生的声音,是叫我吗?
抓过身来,望着微微荡漾着笑意的女孩,女孩向我招招手,我向身后看看,只有我一人,她是叫我没错,难道看我如此有爱心,想以身相许?!我想到一种可能性最小的情况,不过,心中还是忍不住狂喜一通。
大踏步过回去,又指指我,问她是叫我吗?
如果她说叫拖把,我肯定要当场晕倒,还好她点了点,对我说:“你好,我叫田孜音,谢谢你刚才的行为,你可不可以再帮我个忙?”
她的眼睛盯着我一动不动,说话期间都没有眨一下,我竟有些目光局促了,转念一想,老子若长的不帅给你看看也无妨,不吃亏;即便老子长的贼帅,你看看也掉不了肉,不管怎样,老子也没理由怕你看我,思量清楚,我对着她的目光看上去,反正长的不错,看起来赏心悦目的,很快我就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气息从她的眼睛里传到我的眼睛里,那好象是来自心灵低部的冰冷,我手上的拖把不停的打哆嗦,鬼魂对心灵的冰冷是很敏感的。
我们就这样对视着,我不禁有点火气,你叫我回来,难道就是为与我对视,一股不服输的暴戾之气涌上来,我发现,这股暴戾之气虽让我暴躁起来,同时也让我做事果断和激发永不认输的精神,那股冰冷越来越强,拖把已经在我手中“跳舞”了。
“你可不可以再帮我个忙?”
田孜音又问了一遍问题,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字说:“你先说说看……我要看看是否办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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