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个人,酸溜溜的,本事不大。醋性不小。”
“他出过十来本书呐!”
“这年头谁不能出书?只要你认得几百个字,又有钱,想出多少出多少。”卫东说,“他那些书怎么出的,我还不知道。”
“你们认识——好多年了吧?”
卫东脸微微一红:“没那么严重。也有几年了。他这个人呀——一算了,老提他干嘛!”
“后来,还是你控制了他。”梁宝说,“至于开头嘛——”
“他其实一点都不特殊。我倒希望碰个有个性的男人。可我_一点都不走运。
象他这样的,我手头有一打以上。“
“忙得过来吗?”
两人都笑。
卫东说。“不是我的问题,是他们忙不过来。我要出差,得一个人陪着吧?参加舞会,得不得带个会跳舞的?打网球,搓麻将需要内行的吧?逛商场,既要有商品知识又要耐烦,马大哈能行?谈判业务,需要谈判能手;经营管理,也得稳健老练之人;糊弄老头老太太,得有一个拿得出手的没过门‘女婿’吧?抄抄写写迎来送往,又得人吧?最近又多事了:办签证,办护照……”
“不累吗?”
“乐在其中。”
“听说你结婚了,挺火的,见诸报端。”
“别提了。”梁宝直甩手“离了?”
“比离还糟。她吃了安眠药,死了。”。
“这不正中下怀?我想你是求之不得。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媳妇明智些,自个儿悄悄走掉,不嚼嘴磨牙,不上法庭丢他丑,又不平分他的财产……”
“你呢?”梁宝问。
“离了。”卫东冷冷说。
梁宝愣了一下:“我以为你会和猴子……口当户对,人又般配……”
“我们现在是死对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