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外人来过,你是第一个。”钱方说。
梁宝还是不信。
钱方脱下高跟鞋,换上拖鞋,又脱了外套,挂在黑乎乎的墙上。她往身上喷了点香水。屋里一股女人的气味。
“你是警犬吗?瞎嗅什么?”钱方问。
梁宝说:“咱们张庄那拨人,你是我找的最后一个。”
钱方说:“别提什么张庄了,一想起来我牙根都疼。”
梁宝提起猴子、卫东,又提别的人,钱方打开门,冷冷地说:“没别的可说,你就出去吧。”
梁宝嘻嘻笑着把她推回到床上,关了门,涎皮涎脸对她说:“我把你追得崴了脚,不得罚我给你揉揉吗?”说着就揉了起来,钱方板着脸,让他揉。
“当着那人的面,你不是成心叫我下不来台吗?”钱方还是气哼哼的。
“他是个老农吧?”梁宝问。
钱方脸红了。梁宝自知失言,忙补上一句:“我这么一闹,咱们占他便宜了吧?”
钱方说:“占个屁!”
梁宝说:“好好的,咋就分居了?”
“要是一个人拿菜刀劈你,你还和他一个床上滚?”
“那当初干啥了?”
钱方问:“你呢?花好月圆?”
梁宝说:“咱呀,那是李承晚的裤子——提不起来了。”
钱方见梁宝直吸冷气,就说:“各家一本难念的经。我这一辈子算是完他妈的蛋了。”
梁宝说:“听说,刚回城你也红火过一阵,咋就没后劲了?”
“男怕干错行,女怕嫁错郎。”钱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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