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挂上电话,坐回椅子上。这次中断减少了紧张气氛,给他们带来新鲜的。
肯特掌握主动,“你能谈谈你和妈妈之间的事吗?”他问。
“当然可以。”
“你为什么要那样做?在集会上碰到她,并且……你知道。”
“她怎么给你说的?”
“我是一夜情的产物,她和你在同一个教室上过课,她认为她很喜欢你。”
汤姆把椅子稍后右转,拿起一个苹果形状的玻璃镇纸,镇纸晶莹透明,里面有花纹式的气泡,上面有两片铜做的树叶。他用拇指按住其中一片叶子,说:“我现在要说的,那件事我没做对,没有借口作出如此冲动的行为,特别是我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
“我还想知道。”
汤姆考虑着怎样告诉克莱尔的学生,他和她之间最稳秘的感情关系史。在他回答之前,肯特又问:“你在那后一个星期就和伽德纳夫人结婚了,是真的吗?”
黄铜树叶伴住了汤姆的指拇,他放下苹果。
“是的。”
“罗比和我的年龄一样大?”
“对。”
“他的生日是哪一天?”
“十二月十五日。”
汤姆可以看出,他用千分之一的数学知识计算了一下,清楚了汤姆的罪过的成分。
“你是对的。”汤姆承认,“我在背叛,是一个平庸、简单的人,那时我还未准备好结婚。但这种背叛自那次以后,就结束了,伽德纳夫人和我的婚姻十分幸福,我想要你知道。我有理由这样来为自己辩解。”
肯特吸收了这个信息,双手越过下巴,放在脑后,然后下滑,放在臀部。“啊,”他长吸一口气,“那真是我打开一罐虫子,难怪他们恨我。”
“他们并不恨你,肯特。”
“罗比就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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