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我懂,我没有接着国烈的话题往下说,我有些心疼国烈的身体,说:“国烈,往后你还是早些休息吧,你实在太累了,我知道该怎样照顾好自己和孩子。”
“我累些算什么,其实怀孩子才是最辛苦的,要不怎么说母亲是伟大的呢?”
我说:“不光母亲伟大,父亲也是伟大的。”我为我能够拥有国烈这样的丈夫感到骄傲和满足。
十个月之后,我们的孩子诞生了。
我和国烈又全身心地投入到孩子的教育当中。
我们买了幼儿教育和音乐带,孩子醒来不笑不闹的时候,我们播放录音带给他听。幼儿教育的录音带包括有儿歌、唐诗、钢琴曲等内容,每播放一项内容,我们的儿子似乎听得懂似的,总是非常兴奋。为了培养儿子辨别色彩的能力,我们买了七彩的风铃挂在童床上方,我们时时地拨动风铃,风铃发出叮叮叮悦的耳响声,儿子看着七彩的风铃晃动着变幻着不同的颜色。
我的儿子长到五岁时,非常健康,也很活泼。这一年我和国烈也有了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刚分到医院工作时,我和国烈都住在集体宿舍里。后来我们结了婚,单位给我们单独安排一间房子。
我和国烈都在医院里工作,都有一份固定的收入。我们两个人的月工资和奖金加起来有1500多元。在我们那个县城,一家三口每月开销700元就算很高的了。我们在比较高的消费中,月均纯收入也有800多元。积蓄了五六年,我和国烈在我们县里买一套房子就不是什么难事。
我们有了房子,县城里一般家庭拥有的电器我们也都有了。这时,儿子也到了上幼儿园的年龄。儿子上了幼儿园,愈加显得活泼、可爱。每天晚上他都会把他在幼儿园学会的东西指给我们看,或是背给我们听。
我和国烈都为有一个可爱的孩子感到幸福和满足。儿子有自己的房间,我们鼓励儿子在自己的房里睡,这样可以培养他的独立意识和能力。
儿子实在是太懂事了,他说他要做勇敢的男子汉,果真独自一个人睡一间房。
儿子睡着了,我和国烈感到无比的欣慰与知足。
我和国烈与我们的孩子过着平静幸福美满的生活。然而有一天,青明的突然出现使我拥有的一切全都变了。
青明和我是同一个村的。我们是儿时的伙伴。小时候我们在一起放牛,一起常做“过家家”的游戏。青明那时候是我们一群小孩的头,我们大家都听他的。我是个漂亮的女孩子,我小时候肯定也很漂亮。或许是因为这些缘故,青明特别亲近我。青明和我总是结成“统一战线”,欺负别人家的孩子。
我邻居家有个叫明珍的小女孩,长得黑黑的,胖胖的,我和青明就经常欺负她。
胖子胖打麻将输了钱不还账捉住胖子剥衣裳。
我们就唱这首民谣骂明珍,气得明珍拿竹棍追打我们。
明珍打得赢我,打不赢青明,青明常把明珍打得哇哇乱哭。
随着时光的流逝,我们慢慢地长大了,各自都上学了。
逐渐地,我们有了性别意识,就不怎么在一起玩了。
青明比我大二岁,他读完初中上了高中,再考入了省城一所大学的中文系。后来听说他当了作家,在北京专事写作。我读完初中考上了卫校,后来就是分到县城医院当了一名护士。
我和青明虽说从小在一起长大,长大后彼此间可能还有些互相牵念的意思,可毕竟各自走自己的路,相互间走远了,再走到一起是不大可能了。
我已经组建了自己的家庭了,我的家庭生活幸福,美满。我和青明是同一个村的,可也很少见面,他在北京忙他的事,我在县城忙我的工作与生活,他很少回老家,我也很少回老家。细想起来,我们已经有十几年没有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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