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从马上拦腰抱去,我们一同在草原深处驰骋。
他开始为我擦泪。我什么时候又哭了。我的泪水很热。
他的手也很温暖。
在根深蒂固的东方文化传统里,我感到了理性的伟大魅力。
我和刘明辉在理性的爱情河里游刃有余地畅游四方。
小鸟依人般的我渴求一种强大而恒久的呵护和疼爱。
恍惚间我心旷神怡。睁大了双目。我失望地看到面前墙上的结婚照片是我和马良的,而不是与刘明辉的。
惆怅潮水般涌上心头,不免使人感到苍凉的感觉。
他是什么时候走的?仿佛两个男人都要离我而去,但我却抓住一个紧紧地不松手。在这问静谧的小屋里,我寻找到了曾经没有的一份感情。这东西很厚重的。
不知何时,他已经换了磁带。
音乐变得舒缓,行云流水般舒缓。是施特劳斯,是舒伯特?还是柴可夫斯基?这一切我不管,只管陶醉其中了。
情人节到来的时候,他又约我到北京大学不远的一个舞厅里跳舞。
我们俩在一场舞会下来,几乎谁都没有多余的话。
有小姐送上柬鲜花,我将它毫不犹豫地献给了他。
舞会以后,我们又一同来到我的家。
他把我拥在怀里,把那束鲜花放在了我的床头上。
他吻了我的额头,轻轻他说:“送花好像是年轻人的事情,不太符合我的年龄,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我有点惊愕,不解地问:“你不喜欢它?”
“这跟喜欢不喜欢没有什么关系的。”
他用绵绵的手摸着我的脸说:“以后你会明白我的意思,现在你也不要多想,权当我把花送给了你,好吧,我可爱的小鸟。”
我当然弄不懂他的意思,但我敢保证,他是不会伤害我的。他是真心对我好,好到了不忍动手动脚的程度。达到这种程度是需要年龄和学识的,不是每个人都能在自己心爱的人儿身上都做得出来的。
我们这种爱可能有人会认为虚伪。柏拉图式的爱情,有人说是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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