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别人会认为我在说谎。
但有许多回,我默默地问自己,我与她的关系到底算什么关系?我与她的这种即热情拥抱又不发生性生活的交往该用什么概念表达?
我不明白。
我相信其他人也不会明白。
“感受爱情”嘛!
这是多么不合实际的东西。
我的家庭也因此而改变了原来的状况。
没有不透风的墙。
我们的事情风一般吹入了妻子的耳朵里。
大闹一场。
我也曾耐心地向她解释说:“她是我的学生,现在遇到了困难,我要帮助她,帮她走出困境。”
(bp;妻子似农村泼妇一般,听不得任何解释,狼一般扯着噪门喊叫:“北京地铁站口,有许多乞丐你怎么不帮啊?一个臊狐狸你帮了。你别有用心,你衣冠禽兽,道貌岸然。伪君子!”
这种事情是不能让吕静知道的。
那一段时间,我感到天都塌下来了。我一个人在校园里的操场边散步。背脊上冷叟叟的。
人的心都给世俗染得变了颜色。
但我这个人是很固执的,或者说是很坚强的。任何困难都不能击倒我。
我对我与吕静的友谊反而更充满了信心。吕静的表情告诉我,她已经多少知道了我与妻子的争吵。
她反而安慰起我来了:“刘教授,别生气。这个社会上头发长见识短的人大多大多了。这个社会上过多的‘酱油’已把人的心都染得发红了,没有了真实的颜色了。”
我忽然哭了。
我们的确达到了相濡以沫的程度。
过了五十岁,到了“知天命”的时候了,我忽然生出许多悲哀来,生出许多困惑来。到了什么都明白的年龄,反而懒企鹅去南极——找不到北了。什么都反而不明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