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识见识,别忘了,请你那位也来。“吕倩在电话里说。
我应诺了。但我没带他去。
我在吕倩家过了一个非常愉快的夜晚。在那装饰典雅的大客厅里,许多男士都向她敬酒。大家还在舒缓的乐曲声中跳起了华尔兹。我自然也上场了,不再像那天在歌厅那样悄然离去。我也要像吕倩说的那样:活得洒脱一些。陪我跳舞的是一位来自广州的公司经理,叫杨传,与我丈夫同龄,却有我丈夫所匮乏的气质:高贵又不骄矜。
该分手了,他主动提出:开车把我送回家。
可巧的是,我从那乳白色的小车里钻出来的时候,我的丈夫正戳在家门口。
“又上哪儿去了,这么晚才回来。”他突然地问道。
我瞪了他一眼,反身向车内招手:“再见。”
他似乎被我的无视态度激火了:“少交一些狐朋狗友!”他有意识地大声吼道。他大概看出车内是位男士。
我也怒了:“你怎么这么说话?”
但那小车却不想看下去了,一个转轮,傲然地驶向了黑暗。
他直愣着眼,不作答了。
我望一眼远去的小车,一侧身,从他身边挤进屋内,膨地一声,把门摔上了。
第二天,我给杨传挂了一个电话。
我说:“实在对不起,我丈夫就是那么一个人,伤害你了。”
对方回答:“没什么。他不了解我,也不能怨他。这周六,你还能和我们一起热闹热闹吗?”
“上哪儿?”
“我想,我们到歌厅去吧。”
“碍…”我犹豫了,“我不想到那地方去。”
“你经常去吗?”
“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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