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她的肩、她的腿,也被猎犬分别咬了下去,而且紧咬住不放。
她惊吓得胡乱挥打,却只换来猎犬更疯狂的啃较。
“p。”突然二楼阳台外传来一声制止的命令,那声音明显的是出自于“主人”。
猎犬同时放开诗君,盯着她退开了一步,但她的衣服已被利爪撕扯得烂碎,浑身都是伤口。
诗君无心去理自己的伤痕,她虚脱的捡起香扇,摇摇欲坠地爬起来,走了两步,头晕目眩地跌了下去,她爬起来,再继续走,却又跌了下去,她握紧香扇,颤抖的支撑起自己,往屋里走去……
突然后头传来矫捷的跳跃声,接着稳健的脚步声迈开大步而来,就在诗君体力不支将倒下的同时,她被横抱了起来。
“你的脑子有问题吗?那把烂扇子真有那么重要?你知不知道它们会要了你的小命。”
诗君撑开眼帘,哀怨地看了“狗主人”一眼。
她寻寻觅觅好不容易才找到他,他忘了她也就算了,还当她脑子有问题!
也许吧!对一个无情无义的人说出有情有义的话,她不但是鸡同鸭讲,更像是精神错乱。
她不愿再和他多说,虽然他又救了她一次,但她并不感激他的顺手仁慈。
“放我下来。”她想捶他,但力气却全用在方才和那四只大狗的角力上了。
汉斯没有依她,只低声说:“再敢顶撞我,信不信我再把你丢下喂狗。”
“我有脚,我可以自己走。”她还有自尊心啊!
“你伤得不轻,否则不会站都站不稳。”他蹙眉。
“死不了,三个月内我仍可以回去当仙子。”
“你为什么老是胡言乱语?”他眉头蹙紧。
“我没有胡言乱语。”
汉斯快步走向玻璃门,以手肘抵开门,侧身将她抱进屋里。“好了,我没空听你胡扯,你快告诉我你住哪间房?你全身是血。”
室内的灯光清楚的照亮了诗君的累累伤痕。诗君自己也看见了,但她不在乎,反而觉得就算因而死去也无妨,因为她的心早已被他杀死了。“最里面那间吧!”她淡淡地答道。
汉斯抱她进房,将她放在椅子上,对她命令道:“脱下衣服,到浴室去把伤口洗净,我去打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帮你治疗,你得打一针破伤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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