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兆堂觉得他是遇到庸医了。“她明明已经非常不舒眼,我还亲眼看到她吃药,怎么可能会没病?”
韩兆堂本来就长得一脸凶恶相,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就很恐怖,更何况现在是在生气当中,医生当场被他吓得直发抖。
他还以为是黑道大哥带著女人来看病,可是他的女人明明没病啊!那现在怎么办?医生急得满头大汗。
幸好的是,大哥的女人一直在安抚大哥说:“我真的没事,你别这么生气。”看他把医生吓的。
依依对医生露出个抱歉的笑。
韩兆堂看了十分不爽,她有事没事干么对那个庸医笑啊?!
他把她的脸转回来。
“你干么啦?”他好用力,弄得她好痛。依依的脸被他掐成可笑的小丑状,韩兆堂要她看向他,不要对那个庸医笑。
她这样,他的心情乱不爽的;还有——他突然想到一件事,突然恶狠狠的转向那个庸医。
他这么看他是什么意思?医生觉得奸害怕。
“你说她没病?”
“是。”
“好,那你告诉我,她为什么要吃药?”
她为什么要吃药?他、他……他又不是他的女人,他怎么会清楚他的女人为什么要吃药?
医生觉得这位大哥真是莫名其妙。但这种话他又不是不要命了说,敢当著大哥的面说出来,所以医生只好说:“可能……只是个小毛病;或许令夫人是……头、头痛;她……她只是在吃普拿疼……”呃——要死了,怎么他愈说,大哥脸色愈难看。
韩兆堂眼睛眯细来。
他重复医生的话,“可能!或许!大概!”
他妈的!他想杀人了。
果真是个庸医,因为他竟然在他面前讲这些含糊的言词,这医生看起来一点也不专业。
韩兆堂最受不了这种人了。
他把依依拉起来。“走,我们再去找别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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