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再多说什么,重新躺回床上。后来果然一直都很安静,直到清晨醒来,发现素问还是保持着那个礀势靠在床上翻看着剧本,见她起来,还侧头对她笑了笑:“早。”
小艾有点怔愣:“你一夜没睡?”
“怎么会,我又不是铁人。”她放下剧本,去洗手间洗漱,“赶快起来吧,今天要拍早戏。”
小艾莫名其妙的坐起来穿衣。
上妆的时候,化妆师有点不满的盯着素问的黑眼圈:“赶进度也不能这么熬,这样上镜都不漂亮了。”
小艾放下手里的报纸,化妆镜下面的白炽灯一照,素问眼底那两圈黑影有点吓人。
接下来几天都是一样,每天小艾睡下前素问都在看剧本,起来时,她还是保持着一个礀势在看剧本,然而拍戏时又全副精神投入,一点也不像是没有休息好的人。要不是化妆师日渐频繁的埋怨,小艾压根不想相信她是整夜没睡过的人。
以素问的敬业态度,三月之前如期杀青倒不成问题。但是……
这天下了戏回到旅馆房间,小艾把门在身后一栓,走到素问面前,舀掉她手里的剧本:“你这样下去还能撑多久?”
素问不解的望着她。
“你这是在玩命吗?就算拍戏也不能不眠不休。你倒下了这出戏还怎么拍?如果真的有问题,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不行还可以去看医生,你非得这样把自己憋出病吗?”
“……”素问扭开头,“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你清楚就不会打着石膏还从七楼跑下来了!”小艾有点怒不可遏,她怎么也忘不了那天的情形,“不就是个男人么,没了他是天会塌还是怎样?峰哥,晓川哥,哪个不是好男人,你就非得吊死在那一棵树上?”
这次,素问彻底沉默了。
三年前,她也以为她能离得开陆铮。不过是心痛得没了知觉,不过是活着好像死掉一样。没关系,慢慢就麻木了,习惯了就好。可她现在才明白,那不过是因为她中毒未深。失去了陆铮的那种裂痛,就像一种瘾一样,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锥心刺骨的疼上一次,提醒着她,得不到,又戒不掉,唯一的解药,只有陆铮。
再多再好的男人又怎么样,可惜都不是他。
她薄削的肩微微耸动,似乎是笑,又像是哭:“失去了他,天是不会塌,只是……我会死。”
“……”小艾再也无言以对。
也许是她涉世未深,她怎么也没法理解这种要死要活的爱情。
在她看来,不就是男人么?演艺圈什么最多,帅哥啊!
“那你就打算继续这么强撑下去?我怕戏没拍完你就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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