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把他带回自己租住的温馨小居。
香港的房租比北京还贵上一点,聂素问不敢租在繁华地段儿,所以捡了个生冷的地方,偏是偏了一点,不过可以租个大点的地方,也可以住得舒适一点。
也许是久未见面,聂素问反而变得客气起来,一进门就张罗着开电视,切水果,陆铮坐在沙发上,看她赤着脚在地板上跑来跑去的忙活,摇头苦笑。
好不容易聂素问端着水果和咖啡回来,陆铮一把拽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去忙活了。
“陪我坐一会,说说话。”
“……嗯。”
面对人这样的请求,她哪能拒绝。
陆铮亲了她两口,搂着她的腰靠在沙发上看电影。是很老的片子,《卡萨布兰卡》,英式发音清晰优雅的吐腔,熟悉的节娓娓道来。
没一会儿,聂素问就原形毕露,软骨症发作,歪斜在陆铮上,小泥鳅似的钻啊扭的,怎么舒服怎么来。
陆铮笑了一下,没出声。
聂素问是个会让人有初恋感觉的女人。他越来越觉得如此。
陆铮紧了紧手臂抱紧她,当台词念到“b,,r,,,b,w,,,,bp;素问被他吻的浑发麻,浑浑噩噩间猛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忙推开他,今天是三十号,她掰着手指计算自己的安全期。
“不用数了,是安全期!”陆铮非常肯定的告诉她。
“你怎么知道?”素问讶然。
“我算过了。”他回答的理所当然。
素问一下子想起上次在北京分别时她被大姨妈突袭的尴尬。
“安全期也不是绝对安全,万一出了意外……”
“有了就要呗。一年也该差不多了。”
“……”
陆铮又一次吻住她。
被吞没一般,素问沦陷在他缠绵的攻势中,陷入一片濡湿的梦幻。在昏暗的客厅里做(蟹),窗帘是落着的,屋里很暗,地板上有丝丝的凉气,空气里萦绕着卡萨布兰卡优美的旋律,他很轻巧的解开她的扣子,手从领口处滑进去,轻佻慢捻,他的气息依然有股淡淡的草木香味,熟悉的让人晕眩。
因为这舒缓的音乐,连做(蟹)也温柔得渗出水了,他极轻柔的进入,素问的背抵在沙发上,手环住他微汗的肩膀,他轻轻的动着,在她耳边动的喘息。
“簌簌……”他说,“有……点像……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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