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开车的司机闷声笑了:“兄弟,女朋友喝多了?”
陆铮不语,算是默认了。
没一会,聂素问又闹起来:“看男人不能看表面,来,让我看看你里面,是不是也表里如一……”
“我要为你解扣子,一颗一颗为你解……”
“我要为你脱下军装,脱下一神圣庄严……”
他终于忍无可忍了:“你给我闭嘴!”
聂素问呜了一声,差点哭出来:“君子坦——小人藏!”
说完,就要去把他藏着的某样东西给扒出来。
……
……
……
诸如此类,丢脸的聂素问事后想想都想刨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最后一段记忆,最模糊……
她依稀记得陆铮把她带回家,摔在上,然后他疯狂的撕扯她的衣服,她也撕扯他的衣服……
他疯狂的啃咬她的颈项,口,大腿,她也反咬他的肩膀,手臂,肋骨……
她抱着他的脖子痛哭流涕:“你千万不要死……我不许你死……”
他在一阵怔愣之后,疯狂的冲进她的体……
记忆的片段被酒精冲散得七零八落,唯独留给她一的凌乱,酸痛不堪。
宿醉加纵的后果,可想而知。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聂素问整个人瘫在上,如同被人抽筋扒皮了,除了浑酸疼手脚无力外,还头痛裂,肠抽胃疼。总之,整个人像被人大卸八块了似的。
洗漱清爽过后,换上干净军装的陆铮站在她面前,递给她一杯茶。
素问抿了口,又酸又苦,不皱了眉:“什么呀,这么难喝。”
“解酒茶,融了止疼片在里面。”他坐下来,手掌温柔的插进她颈后的长发,哄孩子一样轻轻的拍了拍,“乖,喝下去会好受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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