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睁大了眼睛,怔怔的看着他。
良久,点头。
顾淮安这才扭开房门。
这是一间暗不透光的房间,房里陈设也很简单,一张靠墙摆放,还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
陆铮就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
说坐,可能不太合适,因为他手脚都被绑着,双手反绑至后,和椅背绑在一起。他现在垂着头,被额发挡着,看不出神,非常的安静,像是睡着了一样。
素问的心一阵紧缩,扭头问顾淮安:”你们怎么能这样对他?“
”是他自己要求的。“
屋里还有一个穿白大褂的女士,鼻梁上架着金属框眼镜。
”我们现在只能开发出这一种强制治疗的方式,他昨天已经接受过一次,效果不错。只不过今天出了点意外,所以我们商量了下,决定把你叫过来。“
、一七二,和好
“我们现在只能开发出这一种强制治疗的方式,他昨天已经接受过一次,效果不错。只不过今天出了点意外,所以我们商量了下,决定把你叫过来。”
“什么意外?”素问一下子抬起眼。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被绑在椅子上的陆铮忽然剧烈的挣扎起来,女医师赶忙指使着顾淮安:“看住他,别让他咬到舌头——”
顾淮安反应灵敏的冲过去,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颌骨,另一只手撑在他上下颚之间。绑着他的椅子在他的剧烈挣扎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似乎下一秒就要支离破碎,陆铮痛苦的仰起头,太阳上剧烈的跳动着。
顾淮安好不容易制住暴动的陆铮,没有办法,只能拿一团纱布塞在他口中,防止他在痛苦中咬舌自尽。
这一幕,让聂素问怔怔的停在原地,不能说话,也不能动。
好一阵子,筋疲力尽的陆铮又重新伏下体,头垂得很低,在这个过程中,素问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自己。她想起顾淮安的话,如果陆铮现在是清醒的,一定不希望被她看见这幅狼狈的样子吧。
等室内重新安静下来,女医师拿笔在病历上唰唰的记录,一边对她说:“这种毒的特,就是当毒瘾上来时,吸食者会有强烈的暴力倾向。不过他是我见过自制力最强的人了,为了不伤害别人,他宁可选择自残。”
女医师放下笔:“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事。所以今天我们一直不敢放他离开,生怕他回去后再次发作。”
素问的心一抽一抽的痛着。
脚步不受控制的往陆铮的边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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