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是在梦都,我从桌子腾地站了起来,桌上的兄弟们都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说,没事。
老马说,妈的一定是有事了,快都过去!
我们到的时候,包间里的人还在闹。
一个台湾老头带着几个人拿着杯子往小蕾的嘴里灌酒,那些人见我们破门而入,立刻停止了他们那些淫乱的举动。
小蕾已经醉的不行了,那个老头的手刚从她下巴上拿开,她的头就跌到了那老头的腿上。
那个老头指着我问:“你他妈的,你是谁?”。
其中有个人大概认识我,向他小声地说了句什么。
我拿起烟灰缸就向他砸了过去,并骂道:“妈的,我是你大爷!”。
接着十几个人就这样撕打了起来。
“妈的,台湾人,你就吊啊!”,我一拳打在了那个台湾老头的脸上,老头的鼻子顿时开了花。
我抱起小蕾,就跑了出去。剩下的几个兄弟还在那里打着。
当我把她送到医院时,小蕾已经不醒人事了。
医生给她洗了胃,又挂了水。
到半夜的时候,她才醒了过来。
她用那种苍白无力的眼神,十分虚弱地看着我问道:“怎么了?我是在哪?”。
我不说话,抓起她的手放在了脸上。
“你怎么哭了?”,她看着我说。
我眨了眨眼睛,挤出一丝微笑说:“小蕾原谅我好吗?”。
“原谅你什么?”
我不回答她,只是不停地亲吻她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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