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感觉,她有点居心叵测”。我爸教训我说:“什么居心不居心的,人家是喜欢你才这样的,一来就跟我提要和你结婚呢!说让我无论如何都要帮她”,我爸又笑着说:“小梅可说了,不把你小子搞到手,她是不会回美国的,还说要带你去美国,到那边去发展”。
“爸,你少听她吹了,就她那样还带我去美国发展,把我卖了还差不多”。
因为一转身,碰到了伤口,我哎吆了一声,我爸忙说:“怎么了?”。
我说:“没,没!”
我爸又说:“你能帮爸个忙吗?”
“什么,你说”
“听个老同学说,你妈很早就离婚了,现在搬到北京住了,但她还是跟所有的同学保密了住址,就是怕我去找她啊!”
我说:“知道了,爸,我打听一下,如果有消息就给你打电话”
爸说:“听你小子口气,好象不乐意啊,你难道真的一点都不想见到你妈妈吗?”
“她那么狠心,丢下我们,有什么想的”,尽管我知道我想她,可是我却不能在我爸面前承认.我能明白我爸的苦,他一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最后竟然和一个男人走了,他放不下,放不下一辈子,小的时候,他经常在我面前讲我妈,说我妈如何如何地漂亮,如何如何地好。我因为年少不懂事,便反问他:“既然喜欢,为什么又要离开?”,这个时候,我爸便不知该说什么了,只能默默地喝酒,有时还会眼含泪花,这就是我爸爸,这样一个痴情的男人,当我想到小蕾,想起这些事情的时候,我知道,我摆脱不了我爸爸的基因,我摆脱不了那种痴情。
在医院里,我又想到了许多事情,比如我们要是找到我妈妈了,我们该怎样面对她,会笑还是会哭,她又怎样地面对我们呢,会自则忏悔吗?会认为对不起我们父子俩吗?
接着是小蕾,这个让我苦闷的女人,这个注定我这一生都躲闪不开的女人,让我陷入爱情的旋涡,不能自拔。
后来我又想到了李一梅,尽管我不愿意想这个女人,但还要想,我想如果我不能和小蕾在一起,不能得到心爱的女人,真的不如和一个不爱的女人远走他乡。那样没什么不好,北京真的越来越让我疲惫了,公司对我来说,几乎陷入了虚无,我再也不会对公司有我刚开始创业时的激情了。没了,都没了,我怀疑这会很像我妈对待我爸,开始的时候总是激情澎湃的,几年过后,就没了兴趣了,不是吗?
我注定不会是个拿的起放的下的人,我的精神中充满了唯心,我的处女座决定我不适合去搞什么公司。
因此没过多久,公司跨掉了,那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理解的事情。
出院的那个黄昏,北京的风很大,已经进入了冬季,空气中到处弥漫着尘土的味道。
我穿着件风衣从医院出来,车子坏了,我步行往家中走去。
走过一个巷子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小卖铺,烟瘾立刻上来了。在医院里,医生都不让抽烟,困了一个星期了。
看店的是一个中年妇女,我从她手里接过烟,刚想走,这时一个丫头从里屋跑了出来。
“妈,妹妹去哪了?”
那声音太熟悉了,除了小蕾,谁也发不出那样清脆动人的声音。
她愣在了那里,不说话了。
她母亲望着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我看了看她,扭捏着表情,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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