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什么样的名义要你的房子呢?”,小蕾的声音变的很不正常。
我想了想说:“就以妹妹的名义吧!”。说了这话,我有些担心,感觉自己说这话是在冒险。
“留在那吧,我想通了,就要”
“恩,这样也好”,下面我们又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我们同时开口。
我说:“你先说吧!”
“信教真的可以宽恕自己吗?”,小蕾的话,显得十分的无力。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我信教了,可我根本没法忘记那些事情,那些事情不是靠信什么来忘掉的。
“不会的”,我知道小蕾会失望,但我还要对她说:“其实信什么都没用,不过是在安慰自己罢了。”
“那我们还会遭到报应了?”,小蕾冷笑了一声。
我皱着眉头说:“你怎么又说那些话了,不是说好了,不再说这些了吗?”
“我知道,只是我真的太累了”,小蕾,叹了口气,十分的疲惫的感觉,我听的心里隐隐作痛。
“小蕾,你别这样!”,这个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或许只有这句话能让我感到我是在关心小蕾。
“我——我——”,小蕾想说什么,但却仍旧没有说出口。
“小蕾,你想说什么?”
“没,没什么”,小蕾刚哭出点声,便匆忙地挂了电话。
我疲惫地躺到床上,脑子里乱哄哄的。
我不会想到,那次通话,是我最后一次听到小蕾的声音。
33。
九月的夏威夷,气候是那么的宜人,我刚办完事从海边开车回来就接到了老马的电话。
“哎,你小子可有阵子没联系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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