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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漫无天际的国槐的盛开与炎热的夏季的一席一席热浪中,很快送走了大一的暑假,迎来大二的新学年。
谢之年如期地踏上去美国之路,不知为何,他不从市乘机直接前往美国,而是从市搭机。他走前的三天,他的父母也来了市。那天,入思跟着方池墨一起去给谢之年送行。
相送的人不算多,除了谢之年的父母、妹妹谢之梦,还有方家的方谨晟、方泽尧、方池墨以及她。
候机室的一端,谢之年与方谨晟、方泽尧和谢之梦在话别。
这端,“阿墨,阿姨有三四年没见你了吧?长成熟了不少呢!”谢之年的母亲张佩枝看着眼前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感叹地说道。
“是啊,阿墨,阿年这次出国,离我们可是隔着个太平洋了,你有时间,去市看望看望我们也是好的。”谢之年的父亲谢瑞铭拍拍方池墨的肩膀道。
方池墨手牵着入思,笑道,“会的,叔叔,阿姨,你们这次来,正好赶上我忙,都没时间好好陪你们,等阿年上了飞机,你们在市再多待几日,我好好地带你们玩一圈。”
“阿墨,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一会送阿年上飞机后,我和你叔叔也要搭班机赶回去了,医院的事情多。”张佩枝说着瞧了瞧入思,“阿墨,这位是?”
方池墨放开牵着入思的手,转而抱着她的腰,“阿姨,叔叔,这是我的女朋友,云入思。”
“叔叔,阿姨好。”入思礼貌地打招呼。
张佩枝怔怔地看着方池墨怀里的女孩笑得上扬的眉眼,这样的眉眼,这样灵动的眼睛,很是少见,因此,很容易让人过目不忘。不知怎地,她竟想起二十年前的那双相似的眉眼来,她扭头看了看正和谢之年讲着话的方谨晟,不禁脱口而出,“云小姐,你——”
“妈——”那边谢之年的喊叫声打断了她的话,原来是登机时间到了,她深深地看了入思一眼,便和谢瑞铭走过去。
入思虽然奇怪谢之年母亲神色的怪异,但是方池墨拉着她走向谢之年,她便也不再细想。
谢之年与每个人拥抱道别,到入思时,他在入思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入思,好好对阿墨,除了他父亲,他便只有你了。至于我的妹妹,她从小被惯坏了,希望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入思轻轻点头,目送这个自少年时代便相识的男子的身影消失在检票口里端的转角处。
飞往市的候机室内,张佩枝脑里一直是入思和多年前那年轻女孩的眉眼,谢瑞铭看她心神不宁的样子,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张佩枝转头看向丈夫,“瑞铭,还记得二十年前谨棋带到我们医院的那个未婚先孕的女孩吗?”
“嗯,你跟我说过这件事情,那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突然提起了?”谢瑞铭觉得奇怪,同时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
“瑞铭,我在想那个孩子——”
谢瑞铭抬手置于妻子唇前,制止她即将出口的话,眼睛环顾了四周,方才正色道:“佩枝!你不能再提起这件事,你不知道吗,这件事情牵扯的人太多,关乎着好几个人的幸福。而且,我们也担不起这个责任。二十年都过去了,大家都过的相安无事,你就让它成为过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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