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说什么!”她的下巴被他钳住,说出口的话有几分变音。
池墨看她依然不肯坦诚,眼眸更是冷硬了起来,猝然放开钳制住她下巴的手,转身走至办公桌前,呼啦一下拉开抽屉,将一叠东西抽出来,仍至她跟前的茶几上。
那是些信封,她一眼就认出了是当年她给池墨写的信,信封上,赫然是那张照片。她分外震惊地看向一脸愤怒的男人,脸顿时变得惨白,疑问不自觉地问出口,“你哪里来的这些信?”
“哪来?不是你寄给我的吗?”池墨看向她,嘴角挑起,冷笑了起来,“云入思,你老早就认识我,十年前就认识我了,却在大的时候装作刚认识我。”
“我没有。”她反驳,却是喃喃低语,只有她能够听得到的音量,她无需在他面前否认不是?如今他们落得这般的境地,是十年前认识还是七年前认识,又有何意义呢?想到这里,她沉默着弯腰继续捡着地上零碎的东西,她动作极快,只想离开这个让她心脏窒息的地方。
男人突然按住她捡拾东西的手,“云入思,你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么?”
手上传来他的温度,她放佛被烫到了般,迅速抽回手,“没什么好解释的。”
池墨看眼前的女人被他触碰时立马缩回去的手,眼眸暗了暗,声音变得低沉,“云入思,你就这么厌恶我么?你能告诉我理由?”他想起四年前她突然提出的分手,至今他仍未猜透原因。
“我没有。”她低语了句,抓起包包站起来,试图绕过他。
池墨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扯回沙发里,欺身压了上去。入思看到近在迟尺的男人的脸变得铁青,眼里胀满怒意,接下来的话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来的,“云入思,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她闭了眼,避免看到他的眉眼。这一动作成功地激发了男人的怒意,他一手再次钳住她的下巴,一手试图去撑开她的眼睛,“云入思,你看着我,我就这么让你厌恶么?”他说到最后一句时,声音低了下去,却一字一句地敲打着她的心房,她心疼得浑身颤抖了起来。
“放开我!”她试图睁开压着她的男人的高大身躯。
池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着她的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彻骨的冰冷,“放开你?我偏不如你所愿。”说着,男人的吻便铺天盖地地落下来。
她脑中一阵轰鸣,身躯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但是男人狭长的双腿夹在她双腿的两侧,一手将她的两手抓住,扣压在她的头顶上,一手钳住她的小巧的脸,她越挣扎,他吻的越凶。她挣不脱,想到两人的血缘关系,悲痛与屈辱感漫上来,她对他的唇撕咬了起来,嘴里顿时布满了腥甜。男人吃痛,放开了她。
“池墨,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她情绪激动,双手掩面,泪如泉涌,嘴里发出的质问模糊不清,却字字清晰地传入男人的耳里。
池墨瞧见她满脸的泪痕,吃了一惊,突然不知所措了起来,“入思——”
入思趁着他怔愣间,抓起包包,快速地跑向门口,开了门,奔了出去。
门外的刘秘书正在犹豫要不要去敲门,从领导拽着那名女子进去到现在已有半个小时之久,所有的人都在会议室等着他开会。在她焦急万分时,祁苓来了,她犹如见到救命稻草般。
“刘秘书,怎么回事?池总还没来吗?”祁苓一身精干的职业装,脸上的妆容却是精致妩媚,此时看向刘秘书,微微蹙着眉。
刘秘书将原委说与祁苓,祁苓睨了办公室一眼,抬起步伐正欲去敲门,没想到门突然从里面打开,冲出来一衣冠不整,满脸泪痕的女子。祁苓吃了一惊,看向女子,失声道,“你——”
“对不起!”入思朝门口的两人道歉,急急地冲向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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