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额娘没教过你吗?不能背对着主子。”男人的声音贴着我的脊背传来,激得我浑身一激灵。
我只好翻过身来,面对着他。
“听说你前些日子思宠思出了心病?”他戏谑的问。
我心里烦了起来。
“不是。”我闭着眼睛。
“睁开眼睛!”他低声命令。
我只好睁开眼睛。我想,基本上来说,未来的皇帝在我这样的女人面前是一个无聊的人——因为我本身就是无足轻重的女人,他怎么可能在一天的劳碌之后,再在一个女人面前绷的紧紧的?
“不是思宠,怎么就得了心病了呢?难道你也要心忧天下?”他伸手在我小腹上轻轻揉搓。
我被他抚弄的心猿意马起来。
“那就算是思宠吧。”我说。我不想和他这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争辩。
他似乎有些恼,却一转瞬平静下来,问:“那后来怎么又好了呢?”
我想这还有完没完。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小仙女,她给了我一朵花。后来我的病就好了。”
我信口胡诌。
“是莲花吗?”他问。
“是,是莲花。”我知道他信佛。
黑暗中我们安静了一会。
“我怎么会信你?你竟敢编则谎话诓我。”他在我耳边说。
我们都笑了起来。
他仰面躺着,说:“我有时候也失眠。”声音和黑暗融合在一起。
我小声说:“那就背诗吧,背王维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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