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到我在未来已经死了,心就痛得要命。眼前这具躯体可能也是将死之人吧,却不知怎么的,让我占了。
“额娘,”我张口说了第一句话,声音和我原来的有些不同,柔柔的,很女人,“我想照一下镜子。”
“额娘”笑了起来:“你呀,真是,人还没好,就紧张容貌。”但她还是给一边的丫头使了个眼色。
丫头把镜子举到我面前。
我差点把吃的药都吐出来。
这不还是我原来的样子吗?再仔细看看,又和我有些不同,比我更清秀。
“怎么样?满意吗?”额娘问。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含混的支吾了一下。
丫头转身出去了。
额娘摸着我的头,说:“我的儿啊,你这一病病的真不是时候。”
她的脸色暗淡了许多。
我心里却不知有多感激这位小姐这一场大病。
“你知道,本来聘礼都下了,结果你这一场大病,弄得你阿玛没法向四贝勒府上交代。四福晋也有些怕你和四爷相冲。”
哇——
我一口把刚才的药全吐了。
虚弱的挂在床边,再也顾不得“沉默是金”原则,死死抓着额娘的衣角:“四贝勒?四福晋?今年是哪一年了?”
额娘心疼的拿茶给我漱口,又叫丫头赶紧清理干净了,她才坐下来,说:“康熙三十九年啊。额娘也知道你心里着急,但这也急不来。福晋那边也没有明确放话出来说要退了这门亲,咱等等再说,再说你现在也好了许多。也许事情会有转机。”
我心里想的却是,康熙三十九年,那就是那个四贝勒了。
额娘把我按在床上,说:“别胡思乱想了,亲事自有额娘为你张罗。你安心把身体养好。”
我开始冒冷汗。我要嫁到四贝勒的府上?
婚嫁
一个星期之后——我应该改口说是七天之后——我基本能下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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