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话间的工夫,几个女人已经全都放下了碗,说:“是啊,是啊。”
看来我也很虚伪,不过平心而论,吃的出怀玉的粥是花了不少心思的,味道确实不错。
胤禛这才拿茶漱了口,擦了擦嘴,温和的对年氏说:“你很有心。但是也不要太累了,不是一直让你将养着吗?熬粥也是费神的事情。”
他说这话的时候竟然瞟了我两眼,似笑非笑,我顿时觉得不好笑了,隐隐觉得不安起来。
下午的时候在屋里休息了一会儿,和底下两个小丫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正昏昏欲睡的时候,他书房的丫头请我过去。
到了他的书房,没想到老十三也在。我福了福,心下里却疑惑——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不会在弟弟面前谈吧。
“坐吧,十三不是外人。”他淡淡的说。
我坐了下来。十三正好看着我,说专注也不是说发呆也不是,然后对我牵出一个笑容,说:“四哥,我还是先走了。”
胤禛点点头,说:“你先去前头逛逛,留在我这里吃晚饭吧。”
十三出去之后,他转向我说:“我今天从宫里出来,和老十三在溢斋那里弯了一下才回来的。”
我点点头,心里已经明白了。
“特意带了粥过去,谁知道竟是不用。”他看着我的眼睛。
我微笑着说:“我自做主张给苏先生送了粥过去。贝勒要为这个责罚我吗?”
他古怪的笑了起来,说:“你和苏默止最近走的很近?”
我被他的笑容吓了一跳。
他却已恢复了本来的神色,说:“你要和他学画学琴我也不反对,不过得拜师。”
我本来想驳斥他,看到他的前前后后的神色,忽然笑了说:“好。”
他便呆呆的似乎无话再同我说。
我走过去,握住他的手,低声说:“胤禛?”
“你竟是在我吃醋?”我终于笑出了声。让我拜师不就是想让我们有师徒之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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