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偷”的会比较爽?
此刻他正把头埋在我的脖颈间,低声说:“不知道会关十三多久。”
我不知道。历史上有关十三的记载,这段时间相当模糊。可以说,在胤禛做皇帝之前的一大段时间里,有关十三的记载是空白的。
“我已经买通了人,照应他。可是十三喜欢到处跑,他喜欢到处跑。”他的声音越来越低。
我的脖颈间似乎多了一个小小的湖泊。
我只是搂着他,不说话。他爱十三。我知道,在那个姓爱新觉罗的家里,若说有什么人是值得他心疼,关心和想去保护的,只有十三。
我轻轻吻着他的耳朵,感觉他的身体渐渐燥热。
他有时会很凶猛的进入,丝毫也不顾及我的感受,我被那瞬间而致的冲力扼住喉咙,仿佛那感受由我的下体蔓延到了咽喉,让我的呼吸难以为继。
“叫出来。”他在我身上说。
我只是把高声叫喊变成唇边粗重的呼吸和呻吟。
我看着他的眼睛,我想看到他灵魂的深处,想知道他到底把痛苦埋到多深的地方。
十三关了两个月放了出来,人瘦了些,冻坏了膝盖,得了关节炎。
然后就是朝堂上有关于新太子的争论。我知道我的丈夫是沉得住气的人。老八是当局者迷了,或者说是利令智昏,居然急巴巴的让百官保举。
于是我的丈夫变得轻松多了,居然白天也有空闲到我的屋子里。
“不是喜欢‘偷’的吗?”给他上茶的时候,我悄声说。
他只无声的笑了,对我说:“前段时间,我是差点熬不住了。”
我却笑了说:“现在就不急了?新太子还没出炉呢。”
他冷笑了说:“急什么,我有什么可急的。整个朝廷都是瞎了眼吗,也不看看皇上的身体好的很呢——既有皇上,何需太子。”
那一瞬间他的目光如炬,几乎盛满人间所有的自信。
让我满心欢喜。
他闲闲的抿了一口茶,说:“我只管帮着太医调理好老爷子的身体,然后,咱们就等着看天下第一大笑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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