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想错失见见神医看病的机会,就去屏风后面坐着。
还有一个人陪着神医过来,是张廷玉。
“衡臣辛苦了。”我的丈夫的声音听起来很诚恳。
“王爷还是先见见他,还是直接让他进来诊脉?”张廷玉问。
“让他直接过来。”
片刻之后,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草民谢平安见过王爷。”
那是我听过的最好听的声音,如银子一般圆润清澈。让我想连呼吸都停止,只为不打搅这样美好的声音。
外面也是一时间寂静无声。
“你现在就诊脉吧。”
大约有三柱香的工夫,那个动听的声音才又响了起来:“回王爷,草民没法医治十三爷。”
“为什么?”张廷玉听出小谢话中有话。
“因为我开的方子,王爷定是不肯的,既然我开的方子用不上,我也就无所谓开方子了。”
提脚要走的声音。
“站住!你说说你的方子。”胤禛的声音透着一股寒冷。
“截肢。就是锯掉十三爷这左腿的下半节。”
“叉出去!”
我的丈夫暴怒了。
没见过在雍亲王面前还这么大胆的人。
截肢。坐在屏风后面的我都被震了一下——我可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过来的,在二十一世纪做截肢手术也是让一般人在生理上,心理上和感情上都难以接受的,更不要说在这里,认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连一根头发都极为爱护。何况十三还是龙子凤孙,皇家向来忌讳见血。难怪胤禛气得发狂。
“叉出去!给我打!”他气得有些糊涂了。
张廷玉没有出声,可能他也觉得这个小谢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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