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容惊讶的看着我,然后拼命对我磕头。
我站起来,将她拉起来,她比我矮了大半个头,我微笑着说:“将来,你或许会觉得我害了你呢。可是,就像你说的,即使我不帮你,你还是会一辈子不开心。只希望,你将来不会后悔才好。”
留她立在原地回味我的话,我已经走出去,看每天一次的日落。
轻寒悄悄的跟过来,在我身后低声说:“娘娘,这个孩子还这么小”
“我知道。她自己选的路。我只是帮她一把。她这么小,如果自己在宫里面胡来,在我面前失了态倒没有什么。等她去了乾清宫,找几个可靠的姑姑和公公,照看着她,千万别在人前说今天这样的话。”我一口气说完。
轻寒呆了一下,说:“我不是担心这个。悦容这个丫头是个有心眼的。精明得很,否则怎么敢在娘娘面前说这番话。可能是赌准了娘娘会拉她一把。”
天边有最美好的云彩。让人想醉死在里面。
“那又怎样呢?或者就是这个原因,我才不想看见她吧。将来她怎样,也与我无关了。”我微笑着看天边的云。
轻寒轻声说:“娘娘一向不喜欢选秀这种事情的。别的宫里一个劲的调教年轻女孩子,娘娘也从来没有做过,只是现在怎么?”
我轻轻拉出颈上的坠子,举起来,对着夕阳,明亮的石榴石折射出最后的光芒,让我满心欢喜的璀璨。
“你看,我已经不会为他心痛了。”我低声说。
毁·孤独
倚柳题笺;当花侧帽;赏心应比驱驰好。
错教双鬓受东风;看吹绿影成丝早。
金殿寒鸦;玉阶春草;就中冷暖和谁道?
小楼明月镇长闲;人生何事缁尘老。
一向都是喜欢纳兰的词的。夏至的早晨,一个人坐在树下,写了很多,一张一张的铺在石桌石凳上。
好象很多年前在王府的时候我也做过同样的事情。看树下班驳的光影,慢慢写那些美好得可以超越时空的诗歌。
那时候和现在有什么不同呢?
现在我的少年已经长大了。现在我笑的时候,眼角边会有细小的纹路了。现在那个人已经从我心里搬出去了。
现在,我看着这首词,想象着我的少年有着如同魏晋人物般的风流。
弘时给我带来了一些花籽。用一盅漂亮的小瓶子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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