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十头呢,”埃弗拉说,“等他过来数牛的时候,我们早跑没影了。”
“可是牛要花钱的。”我说,“我不介意杀野兽,可是偷农民的牲口就不一样了。”
“我们给他留一些钱好了。”埃弗拉叹了口气说。
“哪儿来钱?”我问。
埃弗拉笑了。“怪物马戏团永远不缺的就是钱。”他想叫我放心。
后来,我们干完杂活后,又和萨姆聚在了一起,他在树丛中等我们老半天了。
“你为什么不到营地来?”我问。
“我不想太冒昧了。”他说,“另外,我想也许有人把狼人放出来了。我昨天见到他的时候,他好像不太喜欢我。”
“他对谁都那样。”埃弗拉告诉他说。
“也许吧,”萨姆说,“可是我想最好还是不要冒险。”
萨姆有一肚子的问题。显然他从昨天回家后一直在想着我们的事。
“你从来不穿鞋吗?”他问埃弗拉。
“是啊,”埃弗拉说,“我的脚底特别硬。”
“要是踩到荆棘或钉子会怎么样?”萨姆问道。
埃弗拉笑笑,坐下来把脚伸给萨姆。“用尖树枝刮刮它看。”他说。
萨姆折了根树枝,去戳埃弗拉的脚底,就像企图在硬牛皮上戳洞一样。
我感兴趣地看着。
“尖锐的玻璃碴儿可能会刺伤我,”埃弗拉说,“但这种事很少发生,而且我的皮肤一年比一年硬。”
“要是我也有那样的皮肤就好了。”萨姆羡慕地说。然后他转向我问道:“你怎么老穿同一身衣服?”
我低头看看我被活埋时穿的这身衣服。我本打算要几件新衣服的,可是忘记了。
“我喜欢这身。”我说。
“我以前从没见过哪个小孩穿这种衣服。”萨姆说,“除了在婚礼或葬礼上。有人逼你这么穿吗?”
“没有。”我说。
“你有没有问你爸妈,你能不能参加马戏团?”埃弗拉问,想引开萨姆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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