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抓到了,别告诉他们你去哪儿。”我警告道。
“我一定守口如瓶。”他保证说。然后兴冲冲地跑去找r。。了。
从那以后到演出开始,除了一顿简便的晚饭之外,我们没再休息。埃弗拉去擦洗他的蛇,我在大帐篷里安放蜡烛。有五个大枝型烛台要挂,四个挂在观众席上方,一个挂在舞台上。但这由小人们负责。
麦格丝——一位在演出间歇卖玩具和糖果的漂亮女士,叫我帮她准备托盘。我便花了一个小时摞放糖蜘蛛网和能吃的“玻璃”雕像,还有狼人的毛发。有一个新玩意儿我以前没见过:魔术四肢科马克的小模型。你把它的身体砍掉一部分,立刻就会有新的长出来。我问麦格丝这是怎么做的,可是她也不知道。
“又是高先生的发明,”她说,“许多玩意儿都是他自己制作的。”
我把模型的头切了下来,想从颈口往里看,可是一个新头马上长了出来。
“这些模型不能长期保存,”麦格丝说,“它们过几个月就会腐烂。”
“你告诉买东西的人吗?”我问。
“当然,”她说,“高先生坚持要我们让买主知道他们买的是什么。他不喜欢骗人。”
演出开始前半小时,暮先生把我叫了去。我进屋时他正在穿他的戏服。
“把八脚夫人的笼子擦一擦,”他命令道,“然后掸掸你的衣服,把自己收拾的干净一点。”
“为什么?”我问。
“跟我上台去。”他说。
我眼睛一亮。“你是说让我参加演出?”我激动地说。
“做个小配角。”他说,“你可以提着笼子,等八脚夫人在我嘴巴上织网的时候。你吹笛子。”
“平常不是由高先生做的吗?”
“平常是这样。”暮先生承认道,“但今晚我们的演员不够,他自己也要表演。而且,你比他更适合这个角色。”
“为什么?”我问。
“你看上去更加吓人。”他说,“看你这苍白的面孔和这身破烂的衣服,就像是从恐怖电影里走出来的。”
我吃了一惊。我从没想到自己看上去很吓人。我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的样子是有些恐怖。因为一直没喝人血,我比正常情况下苍白得多。一身脏衣服使我看起来更像幽灵。我决心明早一定要找些新衣服穿。
十一点演出准时开始。我原以为不会有多少观众——我们在荒郊野外,又没有多少时间去通知人们——可是帐篷里却座无虚席。
“这些人是从哪儿来的?”看高先生介绍狼人的时候,我悄悄问埃弗拉。
“四面八方。”他轻轻地说,“只要我们有演出,人们总会知道。再说,虽然高先生今天才告诉我们,但他可能在安营的时候就知道我们今晚要演出。”
我在舞台旁边观看演出,感到比第一次看时还要有趣,因为现在我认识了这些演员,觉得自己是这个大家庭的一部分。
狼人之后神手汉斯上场,接着是双肚拉莫斯。第一次休息之后,高先生上台表演。他神出鬼没,忽而在东,忽而在西,身体似乎没动,只是突然消失,又出现在另一个地方。然后是祖丝佳。接下来就轮到我跟暮先生和八脚夫人一起上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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