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你的手套了?”我问道。
她做了个鬼脸儿。“它们一直在我的房里,”她呻吟着说,“掉在暖炉的后面。当然啦,是在告诉妈妈我没戴手套在外头乱逛之后才找到的。”
“你爸爸和哥哥在吗?”她问道。
“暮——我是说,爸爸出去了,但埃弗拉在。”我顿了一下,“有件关于埃弗拉的事,我想你应该知道。”
“什么事?”
“他跟其他人不一样。”
“又有谁跟其他人一样呢?”黛比笑着说。
“你瞧,”我开始解释,“埃弗拉是个——”
“得了,”黛比打断我,“我不介意他是个多么古怪的家伙,就带我进去,替我们介绍一下吧。”
“好吧。”我无力地笑了笑,做了个请进的手势。黛比自信地走在前面,脚步轻快。进房间没两步,她看见了埃弗拉,停了下来。
“哇哦!”她叫道,“那是戏服吗?”
埃弗拉不自然地笑了笑,站在电视前,双臂僵硬地交叉在一块。
“黛比,”我说,“这是埃弗拉,我哥哥。他是个——”
“那些是鳞片吗?”黛比冲上前去问道。
“哦——嗯。”埃弗拉说。
“我能摸摸吗?”黛比问。
(bp;“当然。”埃弗拉告诉她。
她的手指自下到上滑过埃弗拉的左臂——他穿着件恤——又从右臂上滑下来。
“哇哦!”黛比咽了口气。“你一直是这样子吗?”
“是的。”埃弗拉回答。
“他是个蛇娃。”我解释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