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阳还没下山,埃弗拉便到公寓楼去盯着胖子,而我则待在家里好跟踪暮先生。如果吸血鬼去公寓楼,那么我和埃弗拉就能会合。如果他去别的地方,我们就会商量一下,看埃弗拉是否继续留守岗位。
太阳一下山,吸血鬼马上就起了床。他看起来很高兴,虽然他还是不适合在葬礼以外的场合出现。
“埃弗拉哪儿去了?”他问,一头扎进我为他准备的食物里。
“买东西去了。”我回答说。
“他一个人?”暮先生顿了一下。那一刻我还以为他起了疑心,但他只是在找盐瓶。
“我想他是去买点圣诞礼物。”我说。
“我还以为埃弗拉不会搀和到这种傻事里头呢。嗯,今天几号?”
“十二月二十。”我回答说。
“圣诞节是二十五号?”
“是的。”我说。
暮先生沉思地摸着脸上的疤。“那时候,我的事应该已经做完了。”他说。
“是吗?”我努力使自己听上去一点也不好奇或激动。
“我本打算事一办完就走,但如果你想留下过圣诞节,我们就多待一些时候。旅馆的服务人员好像在张罗什么庆祝活动。”
“是的。”我说。
“你想参加,是吗?”
“是的,”我奋力挤出个微笑,“我和埃弗拉在为彼此买礼物。我们打算跟其他客人一起去参加晚宴,放烟花,大吃一顿火鸡。你如果想来,也可以参加。”我努力使自己听上去好像真希望他也能参加。
他笑着摇摇头。“我对这样的蠢事不感兴趣。”他说。
“随你便。”我回答。
他走了,我如影随形地跟着。他径直把我带到了屠宰场,这使我很奇怪——也许他真的对胖子没兴趣:他盯上的可能是别的什么事——或者别的什么人。
我和埃弗拉在电话里讨论了一下。
“是很奇怪,”埃弗拉同意说,“也许他想在胖子上下班的时候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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