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在工作的时候晕倒了,后来到医院里才查出来是胃癌,我觉得好恐慌、好无助,我总害怕一觉醒来,妈妈就离我而去了。”
“妈妈对她的病情只字不提,她照旧去上班做工。她的表情看起来很轻松,但是在半夜,我却经常听见她压抑地哭泣,就是在她的胃疼得受不了的时候,她也是紧咬着牙关从不呻吟,我知道,她是不想我替她担心呀。”
“妈妈就是我生活的精神支柱!我怎么能看着她忍受着病痛的折磨,我瞒着妈妈出来勤工俭学,当家教、发传单、送外卖,几乎能做的我都做过了,但是我挣的钱对于妈妈的手术费依旧是杯水车薪……”
两滴眼泪砸落在地板上,仿佛却像两柄重锤敲打在刘范统的心脏。
“我的理想、我的梦想已经离我越走越远。可是我怎么办?我无能为力!你知道吗?为了替妈妈凑足手术费,我甚至想到过出卖自己的身体,我是那么的没用,我一无所有啊!”
刘范统轻轻抬起应采玲的下巴,他替她擦干脸上的泪痕,柔声道:“别担心,你现在有我……”
应采玲“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她整个人扑进刘范统的怀里,双手紧紧环抱住刘范统的腰,任由眼泪恣意流淌。
刘范统轻轻抚摸着她扎在脑后的马尾,动作显得很是柔情。
医院大厅里有人好奇地望着这一对小年轻,有的人以为他们闹了矛盾,有的人则以为女生打了胎,毕竟这种情况貌似在医院还是很常见滴说。
应采玲哭了很久,她似乎把积攒了多年的眼泪一次性流干了,离开刘范统的怀抱的时候,刘范统胸口的衬衫被她的眼泪浸湿了一大片。
发泄过后的应采玲情绪稳定了很多,她通红的眼睛说明她刚才有多么的悲伤。
为什么说女人在最无助、最悲伤的时候最容易被男人俘获?因为在这个时候,她的心底最渴望被关爱、被呵护。
刘范统将手里的银行卡放到应采玲的手中:“银行卡的密码就是今天的日期,卡里有一百万。从现在起,你就是被我包养的女人啦。”
应采玲捏着手里的银行卡,她低下头轻声道:“这么说,我就算被包养了?”
“其实我也是第一次,说实话,感觉怪怪的,”刘范统失声笑了笑,“我替你守住你的理想。我这个人毫不利己、专门利人,你留住你的初吻、留着你的初夜,到大学里去找一个让你满意的男人。我想告诉你,从今天起,你的理想回来了!”
应采玲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一丝笑容:“你似乎给了我很多的自由,笼子里的金丝雀根本享受不到我这样的待遇……”
刘范统笑了笑:“金丝雀的羽毛再美丽,那也只有玩鸟人才能欣赏,然而她的羽毛也终究有黯然失色的一天,到那时,等待她的就是悲剧的下场;如果能将一只金丝雀变成一只接受百鸟朝拜的凤凰,那才是最值得骄傲的事情,难道不是吗?”
应采玲抬起头,红着眼睛,神情很是坚定:“凤凰的出生依旧是麻雀,她怎么会忘记成为凤凰前许下的承诺?”
刘范统不禁哑然失笑,昨晚上老妈还说自己娶不到媳妇呢,这么看来,简直真是个天大的笑话啊!
“努力吧,我在清大等你!”刘范统很直白,他可不是岳不群,“到时候如果你还坚持今天的决定,那么我是不会拒绝你的。”
刘范统拉着应采玲的手:“走吧,阿姨要住院,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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