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醉成这样了,还怎么走路?”刘范统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笑说道,“来吧,本少借个肩膀让你靠一靠。”
“你怎么能这样呢?!”
“我怎么了?”
“我都这样了你还逗我!你还有没有一点儿同情心啊?”
说着,吴桐雨忍不住在刘范统胸膛轻轻捶了一拳。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对刘范统做出如此亲昵举动,她只是感觉和他在一起很随意、很惬意。
刘范统不由分说地一把抓住吴桐雨的右手道:“你看你都醉成这样了还逞强,当女强人很辛苦的!”
第一次被男生拉着手,吴桐雨顿时感觉脸上发烫,一时间心如鹿撞,她微微挣扎了两下,但是却发现根本就挣脱不了对方的大手。
“如果觉得脑袋晕,可以把头靠在我的肩上。”刘范统看着她笑着说道,“放心把你的手交给我,跟我走吧,我带你去逛夜市。”
看着刘范统帅气的脸庞,闻着他身上传来的气息,吴桐雨的心头涌上一股异样的情绪。不知道为什么,她对刘范统无礼的动作一点儿也不觉得反感,心里反而有种èbé踏实、放松的感觉。
吴桐雨不再挣扎,任由着刘范统牵着自己的手漫步在江边的小道上。在这个微醺的夜晚,她卸下了自己坚强的面具,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轻松和快乐。
刘范统牵着吴桐雨的手,感受到对方小手的柔滑温软,身子不禁微微僵了一下,但是很奇怪,他却并没有丝毫邪念,反倒有些许的心疼。
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从小缺失母爱,父亲就是她的一片天地,为了让父亲省心,她一直戴着坚强的面具生活,她深爱着父亲,所以她才跑来悦来楼低声下气地求一个素昧平生的领导,尽管今天是她的生日。
刘范统牵着吴桐雨一路往涪江广场走去,路过一片假山群的时候,突然从假山的后面跳出来两个手拿匕首的年轻人。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
刘范统看着拦在自己面前身穿一黑一白恤的两名小兄弟哈哈大笑:“我说哥们儿,你们不会是在拍电影吧?”
身穿黑色恤的大个子冲刘范统怒骂道:“拍你老母的电影!给老子老实点!否则我手里的匕首可不认人!”
刘范统不禁微微皱了皱眉。
身穿白色恤那个的小个子男生冲刘范统晃了晃手中的匕首道:“今天遇到我们‘黑白双煞’算你倒霉,哥们儿最近手头紧,兄弟,借点钱来花花!”
刘范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你妹,就你两个愣头青也敢自称“黑白双煞”,也不怕风大了闪了舌头!
黑恤大个子指着刘范统阴沉着脸骂道:“卧槽,你他妈还敢笑!今儿个要是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知道我们‘黑白双煞’的厉害!”
话音刚落,“黑白双煞”只感觉到眼前一花,接着便感觉到鼻子上重重地挨了一拳,继而眼泪狂涌、鼻血狂喷。
刘范统只用了两拳,便让“黑白双煞”丧失了战斗力,他俯身捡起跌落在地的匕首,接着一只脚踩住身穿黑色恤的大个子的右手道:“说吧,你不想要哪根手指?老子混黑道这些年来,最喜欢断人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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